“怎麼來了這麼多人?”暗中,提前埋伏好的幾人震驚的看著進了預定地點的人。
本來安康王和他們說的是,今兒晚上亥時一刻,陳勉寇聰和另外三個參將會來這裏見簫濟源。
寇聰作為內應,和他們裏應外合,到時候一舉將蕭濟源幹掉。
但是現在稀稀拉拉一共進來十幾個。
陳勉寇聰那幾個也在其中,另外還有幾個軍中其他參將副將,都是軍中二把手三把手的人物,甚至還有一個軍醫。
“這怎麼辦?還殺嗎?咱們幾個不一定能打得過這麼多人啊,別到時候簫濟源沒殺了,咱們再給活捉了。”
“殺!”幾個人當中,頗為年長的一個道:“人雖然多,但是有好幾個都是王爺的心腹,我之前在王爺書房見過,都是王爺後來招攬的新人,不是簫家軍舊人,應該是王爺怕咱們這次失手,特意安排了幾個人。”
“對!肯定是這樣的!”
“噓,來了來了!”
......
“將軍!”
陳勉他們幾個先進的屋子,幾人在屋裏沉默的坐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屋門被從外推開,簫濟源帶著一個親隨進來。
他原本帶著麵具,在進屋一瞬,將麵具拿開。
屋裏幾人全都齊刷刷看向他,在看到他臉的那一刻,包括陳勉在內的幾個簫家軍舊部一下眼睛就紅了。
陳勉一直和簫譽聯係,雖然也知道簫濟源還活著,但知至知終沒有見過真人。
現在終於見了。
那種失而復得的感覺洶湧著一腔熱血,眼淚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模糊了視線。
陳勉抬手,用力擦了一把。
簫濟源一麵朝裏走,一麵道:“又見麵了。”
他在主位一坐,其他簫家軍舊部就像是記憶被喚醒一樣,在蕭濟源落座的同時,也齊刷刷坐下。
這是蕭家軍的舊習。
安康王新招攬的人自然不知道,不過眼見別人坐下,他們也趕繄稀稀拉拉坐下。
簫濟源背後站著的,是他從溫泉莊子那裏遇到的舊部。
都是舊相識,時隔五年,生死闊別之後,又重新聚在這小小一屋。
簫濟源一如既往沒廢話,開門見山,“我們這次的目標很明確,皇帝無能,我們準備弄死他,不出意外,一個月之後會發兵向京都進攻。
所以在此之前,需要集訓一個月。
軍中如今新舊力量都有,未必有人願意和我們做一樣的事,我也不強求。
願意的,留下集訓,不願意的,發放軍餉,送出軍營。”
還是像五年前一樣,不煽情不鼓勤,什麼話什麼事,直接擺在大家麵前,他從不把大家當外人,全當兄弟。
一個家的兄弟才會如此不見外的直接說話。
陳勉覺得自己都特麼的丟人,一個大男人,人家簫大將軍都沒有煽情,他特麼的哭的跟個三歲娃子似的。
又抹了一把淚,陳勉道:“我的人全員不用退,都會留下!”
另外一個副將道:“我有一半的人都是劉全福後來征來的,不好說。”
軍醫則道:“軍中藥品儲備不足,糧草不夠,一個月之後出兵的話,這些需要現在立刻準備。”
簫濟源道:“已經在安排了,不會讓大家缺少糧草的。”
跟著蕭濟源,就不存在缺少糧草的時候。
以前蕭濟源還在簫家軍的時候,皇上那麼針對簫家軍,不發糧不發錢,簫濟源也沒讓大家鋨著。
他總能找到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