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妙可那穿著膚色絲襪的修長美腿緊緊的並攏著,目光又羞又怕的看向陸凡。
陸凡不悅的冷哼一聲,“我承諾的事情自然會做到,但不喜歡被人威脅或者將軍,明白嗎?”
“明白,陸先生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啦!”
王妙可俏臉緋紅,渾身酸軟無力的忙求饒。
陸凡這才將手收了回去,順手端起香檳杯,喝了口香檳後,有意無意的說了句,“陳夫人真夠敏感的,我還沒怎麼樣呢,就癱軟如泥了?”
王妙可臊紅著臉,做嬌羞狀的悻悻說道:“那是因為人家太喜歡陸先生了,所以才會這麼敏感,陸先生不知道女人在麵對喜歡的男人時,身體會變得很敏感嗎?”
聽王妙可這麼說,陸凡腦海裏突然想起了遠在歐洲開拓市場的小泉惠子和周佳麗。
兩女以前不就是被自己稍微一觸碰,就嬌顫連連麼!
“陸先生?”
見陸凡低頭不做聲,王妙可忍不住提醒一句。
“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不會讓你被陳家老供奉糟蹋的。”
王妙可神情顯得有些複雜,糾結要不要現在將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全都告訴陸凡。
“陸先生,其實我……”
“恩?”
見王妙可欲言又止,陸凡不悅道:“有什麼話就直說,別吞吞吐吐的。”
王妙可銀牙一咬,豁出去了,坦白的說道:“陳耀揚已經死了!”
“你說什麼?”陸凡一臉詫異。
王妙可硬著頭皮重複道:“剛才在大嶼山,陳耀揚跳崖身亡了。”
“原因呢?”
陸凡知道,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
王妙可在心裏打了一下腹稿,然後原原本本的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給說了一遍。
“陳耀揚背叛了您,選擇了陳家老供奉,而且還是他主動把我獻給陳家供奉的,這種人死有餘辜!”
陸凡滿含深意的看向王妙可,說道:“你心思夠深沉的,大宗師王瑞虎竟然是你的人,而且你多年前就布局,將王瑞虎安插在陳耀揚身邊,為了複仇,你也是處心積慮啊!”
“我就當陸先生在誇我聰明咯,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向陸先生彙報。”
“還有什麼事?”
王妙可臉上帶著嬌笑,仿佛在敘述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雷音道長死後,王家和蔡家沒了庇護,我已經讓瑞虎叔去血洗王、蔡兩家。”
“陸先生不會怪我吧?”
陸凡瞥了王妙可一眼,道:“王、蔡兩家的死活與我何幹?不過你不僅心思深沉,做起事來也老練毒辣,在我認識的所有女人中,你算是最殺伐果斷的。”
王妙可見陸凡並沒有責怪自己,心裏稍稍鬆了口氣,不過陳家供奉一天不死,王妙可便如鯁在喉。
“陸先生,您什麼時候順手把陳家供奉給除掉?等陳家供奉一死,陳、王、蔡三家便都在我的掌控下,到時候我做明麵上的掌舵人,您做我背後的……男人,我聽您指令,您看行嗎?”
陸凡皺眉道:“陳家供奉與我無冤無仇,我有什麼理由殺他?”
王妙可道:“陳家供奉已經知道了您的存在,而且在您與雷音道長比鬥前,便對您起了殺意,這算理由嗎?”
“勉強可以算個理由!”
陸凡雖然不知道王妙可是否胡亂編造的理由,但這些都不重要,他除掉陳家供奉屬於為民除害。
這種老變態活著,不知道有多少黃花閨女,少婦美妻要被糟蹋。
所以殺了他,陸凡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那咱們現在就去陳家供奉居住的羅漢閣?”
“羅漢閣?”
王妙可一臉嫌惡的說:“那老狗自稱羅漢,他所居住的地方被他改成了羅漢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