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熬製中藥的時候,一輛防彈的邁巴赫緩緩停在了莊園別墅門口。
別墅門口的年輕保安瞧見一名渾身奢侈名牌的青年從車中下來,頓時來了精神,趕緊立正笑道:“謝少,您從國外回來了?”
謝國藩的獨子謝虎丟給年輕保安一包昂貴的香煙,笑問道:“近來家中無事吧?”
年輕保安接過謝虎的煙,剛露出興奮的笑意,可聽了謝虎的問話後,他笑容漸漸收斂,悻悻說道:“謝少,謝董沒告訴您,他差點……”
“咳咳!”
年輕保安的話剛說到重點,被旁邊年齡大一些的保安咳嗽一聲給打斷了。
那年齡大一些的保安對謝虎賠笑道:“謝少,您剛回來,很多事情不太了解,最好還是親自問一下謝董事長。”
謝虎臉上的笑意已經不複存在,陰沉著臉朝著別墅莊嚴裏走去。
年齡大一些的保安狠狠踹了年輕保安一腳,罵咧道:“你個傻缺,好好當你的保安,哪那麼多廢話,主家的閑言碎語也是你敢亂說的?”
年輕保安有些不服氣道:“我說的都是事實啊!”
年齡大一些的保安氣極反笑,不住地點頭道:“說吧說吧,多說一些,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就嘴碎吧!”
年輕保安輕哼一聲,撕開香煙的塑料紙,得意的說道:“老陳,你不就是羨慕謝少給了我一盒好煙嗎,至於又打又罵的嗎,我分你一半就是了。”
“你拉倒吧,我可不敢抽這煙,怕死!”
年輕保安‘切’了一聲,嘀咕一句,“真是膽小如鼠!”
……
謝國藩所居住的別墅內。
“父親,我回來了!”
謝虎丟下行李,見父親謝國藩被兩名貼身保鏢攙扶著往樓下走,忙迎了上去,一臉驚詫的問道:“父親,您這是怎麼了?”
謝國藩略顯尷尬的擺手,“沒事,虛驚一場,國外的生意談妥了?”
謝虎心思根本不在生意上,點點頭後,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說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家裏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剛才門口的年輕保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不是發生事情了是什麼?”
謝國藩臉色一沉,對身邊的貼身保鏢說道:“那保安的嘴如此之碎,晚上將他腿打斷後扔到後山去喂狼。”
“好的,謝董!”貼身保鏢眼中凶光一閃,點頭應了一聲。
“你如果還瞞著我的話,我可直接去找那個臭女人了!”
“他是你小媽!”
謝國藩瞪向謝虎。
謝虎呸了一聲,“你們趁我去國外談業務,偷偷把婚給結了,還想讓我管那臭女人叫小媽,做夢去吧!”
謝國藩輕輕歎了口氣,“不叫就不叫吧,反正我馬上也要跟她離婚了。”
謝虎臉色徹底陰沉下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變成這樣是不是那個臭女人造成的?”
謝國藩見隱瞞不住了,隻能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原委全部說了出來。
“您說那女人是陰寒之體?”
謝虎聽完後,眉頭緊促了起來。
“是的,她如果不是陰寒之體,我身體如此硬朗,又怎麼會突然馬下風了。”
謝虎質疑的問道:“那個什麼陸神醫靠譜嗎,這其中會不會有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