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見曾蘭芝驚慌失措的樣子,微微一愣,旋即繼續為曾為國施針。
針灸到一半是不能停下來的,他必須一鼓作氣的將‘回魂針’給紮完。
“出什麼事了,不是說請了最好的律師來解決此事嗎?”
陸凡邊針灸,邊問曾蘭芝。
曾蘭芝悲憤地道:“那個人就是個畜生,根本不講理,我父親剛到港島,他就派人將我父親給抓去了。”
“這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曾蘭芝道:“我父親在港島的好友剛才打電話告訴我的,陸先生……您不是說您在港島有關係嗎,能不能請你幫幫我?”
陸凡對於曾蘭芝的話充耳不聞,繼續為曾為國施針。
見陸凡不吭聲,曾蘭芝眼眶一紅,哀切地說道:“陸先生若是肯救我父親,我……我願意用任何我能付出的東西報答陸先生。”
陸凡將最後一支金針刺入到曾為國的穴位,這才微微轉身,看向身後的曾蘭芝道:“這麼說才對,沒有任何人會不求回報地為你付出,我替你們曾家辦事,也是要搭出人情的,咱們之間似乎還沒到讓我搭人情的地步吧?”
“陸先生,我知道了,您替我救人,至於報酬,您想要什麼,我都答應您。”
陸凡搖頭,“我對你家的錢和古董不感興趣。”
曾蘭芝想到昨夜自己不小心坐到了陸凡身上時,陸凡所展露出的雄風,又聯想到陸凡剛才說的話,頓時俏臉一紅,覺得陸凡在暗示她什麼。
“陸先生,我……我明白了!”
曾蘭芝暗自咬牙,俏臉緋紅的看了看陸凡,一臉嬌羞。
陸凡苦笑,“你明白什麼了?”
曾蘭芝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曾為國,不好開口說明,於是悻悻地壓低聲音道:“陸先生,請您趕緊救救我父親,晚上……晚上我去您房間找您。”
“去我房間找我?”
陸凡正納悶,就見曾蘭芝滿臉羞意的出了房間。
……
港島。
總督林城陽的總督府內。
今日軍務繁忙,林城陽回來得晚了一些,見餐桌旁,女兒林婉清獨自一人坐在那裏發呆,林城陽苦笑一聲,出聲說道:“閨女,我不是說過嗎,以後回來晚了,不用等我吃飯,你先吃就是了。”
林婉清回過神,挑眉道:“反正也不餓,一個人吃飯沒意思,懶得動筷子。”
林城陽脫下軍裝遞給傭人,隨即走了過去,說道:“最近怎麼總感覺你鬱鬱寡歡的樣子,從江寧回來以後,厭男症倒是治愈了,怎麼感覺又有了心病?”
“你才有心病!”
林婉清用美眸剜了林城陽一眼。
在整個港島,恐怕也隻有林婉清敢這麼跟林城陽說話了。
林城陽聽了林婉清的話,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好,我有心病行了吧,現在咱們可以一起吃飯了嗎?”
“吃吧!”
林婉清拿起碗筷,心不在焉地開始夾菜吃飯。
“最近沒有聯係陸凡那小子?”
林城陽夾了一筷子青菜放進碗中,輕輕瞥了林婉清一眼後,試探地問道。
林婉清搖頭,“之前聯係過幾次,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電話一直打不通,之後就沒有再聯係過了。”
那時候的陸凡正在玄隱山中曆練,所以接不到林婉清的電話。
“這個小子太過分了,也沒說主動聯係一下你,等會兒老爹吃完飯,就打他電話,把他臭罵一頓!”
林城陽扒拉著飯,含笑說道。
林婉清白了林城陽一眼,“人家是我什麼人,為什麼非得給我打電話?”
林城陽哼了一聲,“我可是跟那小子說過,有意讓他當我女婿,那小子就是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
“你……你竟然跟他說想讓他當你女婿?”
林婉清一臉驚詫。
林城陽道:“有什麼問題?”
林婉清生氣道:“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你這麼跟他說,他怕是以為我嫁不出去吧,非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