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天陽的專屬包廂內。
此時,薑天陽獲得陸凡的治療,傷口已經不再出血。
一旁穿著黑衣,被陸凡定住了身形的黑衣女子目光死死的盯著薑天陽,那模樣,恨不得喝其血食其肉。
薑天陽捂著傷口,一臉陰沉的質問道:“你是什麼人,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暗算我?”
黑衣女子隻是恨恨地盯著薑天陽,閉口不言。
一直窩著火的薑小宇見黑衣女子不吭聲,頓時伸手就要扇黑衣女子耳光。
“小宇,住手!”
薑天陽嗬斥一句,阻止薑小宇打黑衣女子。
宗師不可辱,如果不能將其殺掉,最好不要去招惹,否則以後會是一個很麻煩的敵人。
“大伯,你看這個女人都把你傷成什麼樣了,你還對她抱有仁慈之心?”
“你閉嘴,這裏沒你說話的份!”
薑天陽瞪了薑小宇一眼,旋即目光重新看向黑衣女子,“你如果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可是為了我自身的安全考慮,我可能會一直囚禁你,你確定你還是閉口不言?”
“薑天陽,你不得好死,別讓我逃出去,否則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黑衣女子滿臉仇恨,咬牙怒聲說道。
“老薑,你到底對人家姑娘做了什麼,你瞧她恨的,做錯了事就要認,說說吧,你把她咋了?”
陸凡像一個吃瓜群眾一般,坐在旁邊,一邊嗑瓜子,一邊朝薑天陽問道。
薑天陽苦澀一笑,無奈道:“陸總會長,天地良心啊,我真不認識這個女宗師,更別說對她做什麼了。”
“那她為什麼對你恨之入骨的樣子?”
“我真不清楚,問她,她也不肯說,哎!”
陸凡扔掉了手中的瓜子,起身走到黑衣女子麵前,溫和地笑著說道:“姑娘,有什麼事你可以跟我說,如果真是薑天陽欺負了你,你說出來,我為你做主。”
“我呸。”
黑衣女子啐了陸凡一口,滿臉怒意地瞪向陸凡,“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都是一丘之貉的畜生,如果剛才不是你出手,薑天陽這老狗已經被我給捅死了。”
“姑娘,這就是你不講道理了啊,薑天陽是我朋友,我看到我朋友被人捅,難道無動於衷麼?你咋把我也給罵了?有事說事,別人身攻擊啊!”
黑衣女子朝陸凡冷笑,“薑天陽的朋友能是什麼好東西?”
陸凡:“……”
“我如果不是什麼好東西,剛才把你製服以後,看你身段這麼好,你又這麼不老實,本可以對你為所欲為,可是我這麼做了麼?”
黑衣女子聞言再次閉口無言。
“陸凡,要不讓我試試?”
估計是裴雨萱有些同情黑衣女子,猶豫了一下後,對陸凡說道。
陸凡點頭,退到了一邊。
裴雨萱走了上去,含笑說道:“美女,我是江寧大學的老師,我不是壞人,如果你可以信任我的話,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
黑衣女子瞥了裴雨萱一眼,依然不肯開口。
裴雨萱耐著性子溫聲說道:“你如果一直這麼耗下去,吃虧的隻能是你,把你的冤屈告訴我,我身邊的陸先生可以替你做主,以他的實力,她如果想害你,你現在已經死了,不是麼?”
黑衣女子想了想,覺得裴雨萱說的有道理,嘴巴張了張,含恨地盯著薑天陽說道:“這個老狗,害了我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