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蒸糕的小販撓撓頭,皺眉思考道:“依稀記得,那個當官的好像確實說了歐陽什麼的……”
陸凡心下一沉,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抓那姑娘的是什麼官?大理寺還是刑部?”
楚香楠忙問道。
“好像都不是,我隻記得那姑娘說那當官的沒資格抓她。”
“那你知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楚香楠又問。
蒸糕小販搖頭,“那我怎會知曉,隻知道這個當官的很囂張,還威脅我來著,哦對了,之前他還跟那個姑娘炫耀,說是馬上要升為什麼尚書之類的。”
“什麼尚書……”
蒸糕小販的話被楚香楠串聯起來,思考片刻,楚香楠美眸突然一亮,驚喜地對陸凡說道:“我知道了,陸神醫,我知道是誰抓了歐陽靖柔。”
“是誰?”陸凡沉聲問道。
楚香楠給蒸糕小販道了一聲謝,旋即將陸凡拉到一旁,這才開口道:“陸神醫,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抓歐陽靖柔的那個人應該是禮部右侍郎,盧文清!”
“為什麼說是這個人抓走了歐陽靖柔,你的依據是什麼?”
楚香楠認真地分析起來,“首先,剛才那個買蒸糕的小販說了,歐陽靖柔被抓時曾喊到,對方沒有抓人的權力,也就是說對方不屬於大理寺或者刑部,再者商販說對方揚言馬上要成為什麼尚書,而六部之中,其他各部的尚書都年富力強,幹的正起勁,也無過失,沒有被撤職的可能性,隻有禮部尚書再過些時日就該致仕了……”
陸凡恍然大悟,“馬上要接任禮部尚書的人就是這個盧文清?”
楚香楠點頭,“至少他巴結上了張閣老,他出任禮部尚書的可能性最大!”
“又是這個張閣老!”陸凡眼睛微眯。
楚香楠疑惑道:“你知道張閣老?”
“老匹夫一個,聽歐陽靖柔說起過,歐陽靖柔的父親就是被這個老匹夫給陷害的。”
“歐陽侍郎是被陷害的?你確定嗎?”
楚香楠驚訝無比,之前她還不敢相信,以歐陽侍郎鐵麵無私的性子,怎麼會收受賄賂,現在聽陸凡這麼一說,她心中頓時猜測到了些什麼。
陸凡淡淡說道:“她父親隻不過是皇權鬥爭的犧牲品罷了,不懂圓滑,不懂人情世故的人,最終不都是吃虧的嗎。”
楚香楠幽幽歎氣,“楚國這種鐵麵無私的官員本就鳳毛麟角,如今皇權鬥爭的如此激勵,讓原本不多的清官也遭到了迫害,陛下真是……哎!”
“陛下怎麼了?想說就說出來唄?”
“我可不敢說!”
楚香楠縮了縮脖子,悻悻的吐了吐舌頭。
陸凡冷笑,“你想說楚國的皇帝昏庸無能吧,這個評價很準確。”
楚香楠:“……”
“我沒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什麼都沒聽見!”
“瞧你慫的!”陸凡白了楚香楠一眼,“帶我去禮部找那個盧文清。”
“別去禮部了,我如果猜的沒錯的話,盧文清一定是把歐陽靖柔給抓回了自己的府中。”
“抓回自己府中了?”陸凡氣勢猛漲,眼神微眯,“他想做啥?作死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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