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木桶裏戲耍一番,心雅將自己的撫琴吹簫之技發揮到了極致。
陸凡此刻無法再忍受,一把將半蹲在木桶裏的心雅給架了起來,讓她後背對著自己,將她按壓在了木桶邊緣……
伴隨著心雅一聲既痛苦又滿足的嬌呼聲響起。
很快,木桶裏激起千層浪,發出了嘩嘩嘩的水花激蕩聲。
……
羅安城。
一名黑衣人騎著館驛馬匹衝過了羅安城的守門士兵,在羅安城大街上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
驚的販夫走卒以及過往行人人仰馬翻。
大概在城內騎了一刻鍾的快馬,黑衣人來到了羅安城城主府大門口。
此時,城主府的守衛見黑衣人翻身下馬,立馬警備起來。
“你是何人,到城主府來做甚?”
守衛緊了緊腰間的佩刀,沉聲質問道。
那黑衣人如公雞般的嗓音輕哼道:“放肆,竟敢阻攔灑家,簡直不想活了。”
說完,他雙手呈拈花指狀,直接朝著守衛士兵的胸口觸碰一下。
那士兵慘叫一聲,一下子摔翻在了地上,胸口處出現一道血印。
黑衣人見狀得意的發出了刺耳的尖銳笑聲。
與此同時,他大搖大擺的搖晃著身子朝著城主府內走去,沒有士兵再敢阻攔,卻也不敢鬆懈,警惕且小心翼翼的跟在黑衣人身後。
黑衣人一邊走一邊大聲叫囂,“木蘭城主人呢,為何還不出來?”
“哪來的野狗,到處叫囂!”
突然一杆紅纓槍一下子戳到了黑衣人的麵門處。
黑衣人嚇的一哆嗦,身體僵硬在了那裏,看著眼前穿著赤紅鎧甲的女將軍,訕訕問道:“木蘭城……城主,您這是做啥?”
“你這狗太監,誰給你的狗膽,膽敢打傷我城主府護衛,擅闖城主府?即便我現在一槍解決了你,你的主子也不敢多說一個字,你信麼?”.伍2⓪.С○м҈
黑衣人一臉的陰晴不定,但感受到紅纓槍上的殺氣,黑衣人最終還是慫了,陪笑道:“木蘭城主,實在抱歉,剛才確實是灑家魯莽了,還望木蘭城主贖罪。”
說著黑衣人故意搬出了太子楚蕭河道:“木蘭城主,太子聽聞在你管轄內的邪宗突然遭到一夥不明人士滅宗,希望你能把此事調查清楚,並上報到朝廷。”
“既然是我的管轄範圍,那就不勞太子費心了,邪宗一個殘害百姓的宗門,被滅也就被滅了,還省了朝廷派兵剿滅邪宗。”
黑衣人聽了木蘭櫻的話,頓時臉色顯得有些不悅,“木蘭城主,話不能這麼說,既然邪宗被不明人士給滅宗了,不管它們以前怎麼樣,現在該調查還得調查吧,難不成讓殺人凶手就這麼逍遙法外?”
“本城主再說一遍,羅安城管轄的地界,不需要太子插手,怎麼解決是本城主的事情,邪宗被滅之事本城主自然會上報給朝廷,現在你可以走了。”
“你……”
黑衣公公見木蘭城主竟敢無視太子的令旨,頓時大為惱火,卻又對木蘭城主無可奈何,隻能怒視木蘭城主,整張臉憋的通紅。
“怎麼著,公公還有事?”
木蘭櫻緊了緊手中的紅纓槍,威脅意味再明顯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