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蓮與曹瑞陽商量完楚蕭何的事情後,兩人一同去了太子府。
到了太子府門口,曹玉蓮和曹瑞陽氣勢洶洶地朝著裏麵走去。
剛準備進去,卻被太子府的士兵給攔住。
由於曹玉蓮被禁足宮中十餘年,這些侍衛並未認出曹玉蓮便是當今皇後。
曹瑞陽見狀,冷哼一聲,怒斥道:“大膽,竟然阻攔皇後娘娘,你們是不想活了嗎?”
剛好這時太子府的太監管事從旁邊經過,見到曹玉蓮,他臉色微變,忙衝了出來,跪到了曹玉蓮跟前,無比心虛地訕訕說道:“皇後娘娘,您……您怎麼出宮來啦?”
曹玉蓮知道,楚蕭何變成如今這個樣子,與眼前這個老太監脫不了幹係,於是冷冷地望著老太監,冷聲道:“喜貴,你跟著太子多久了?”
老太監喜貴忙回答道:“回稟皇後娘娘,老奴從太子爺出生便跟在太子爺身邊,如今有十六年有餘了。”
曹玉蓮點頭,“太子幾乎是你給帶大的,本宮本應該感激你,可你……”
說到這裏,曹玉蓮的語調突然提高,一臉嚴肅地嗬斥道:“你把太子帶成什麼樣子了?”
喜貴一臉心虛,將頭低得更下了,跪在那裏訕訕說道:“皇後娘娘,老奴不明白皇後娘娘的意思。”
“嗬,最近皇城中那些婦女丟失,你敢說與你和太子無關?!”
曹玉蓮剛說完,一旁的曹瑞陽冷聲喝道:“我們都已經全部知曉了,若是再敢隱瞞,本國舅一掌要了你的狗命,趕緊從實招來!”
如今曹瑞陽以讀書入歸元境,楚國世人皆知,喜貴又哪裏會不知道。
雖然喜貴有升魂境實力,但在曹瑞陽麵前,連螻蟻都算不上。
喜貴被曹瑞陽嗬斥的一哆嗦,忙不迭地求饒,“皇後娘娘饒命,老奴一時糊塗,讓太子誤入歧途,請皇後娘娘治罪,老奴以後一定痛改前非,不再幹那些……壞事。”
曹玉蓮冷哼一聲,甩了甩衣袖,沉聲道:“給我跪在這裏好好反思,本宮不讓你起來,你便不允許起身!”
說完,曹玉蓮帶著曹瑞陽直接走進了太子府中。
此時的太子因為昨夜折騰得太晚,還未起床。
曹玉蓮和曹瑞陽直接踹開了太子寢宮的大門,怒氣衝衝地快步走了進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楚蕭何感覺有人踹開了他的房門,頓時帶著睡意的怒聲道:“哪個狗奴才,竟敢踹本太子的房門,小心本太子滅你九族!”
“太子爺好大的威風啊!”
曹玉蓮走到楚蕭何的床前,望著楚蕭何床上兩個赤身的女子,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母……母後?”
楚蕭何一臉懵逼,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驚喜道:“母後,您被父皇解除禁足了?”
“少與本宮廢話,馬上穿好衣服,本宮在議事殿等你!”
說完,曹玉蓮怒火中燒地走出了房間。
曹瑞陽看了看楚蕭何,歎氣搖頭指了指楚蕭何,“你呀你呀,瞧你幹的這些事情!”
“舅舅……”
楚蕭何見曹瑞陽要出去,忙喊道:“我母後這是怎麼了?這麼大的火氣?”
“太子自己幹了什麼事情,心裏不清楚嗎?”
曹瑞陽沒有多說,提醒楚蕭何一句後,朝著曹玉蓮追求。
楚蕭何經曹瑞陽提醒,臉色變了又變,神情變得陰沉下來。
……
議事殿內。
楚蕭何磨磨蹭蹭了半天才來到議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