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陸凡離開以後,張鈺琪臉上露出了極為複雜的神情……
……
“難道正如張鈺琪身體裏的另一個魂魄所說,張鈺琪確實被詛咒了?”
陸凡走出小院,心裏犯起了嘀咕。
他用玄黃真氣檢查了張鈺琪的身體,發現張鈺琪的身體其實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說她沒問題吧,她臉色蒼白,又換過血,不可能是沒有問題的。
“奇怪,真是奇怪啊!”
陸凡百思不得其解,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棘手的病症。
“詛咒?真的會是詛咒嗎?”
“主人,你出來了,怎麼樣了?”
這時,陸凡在城主府的正廳碰到了正在喝茶的小八。
陸凡微微一愣,“你咋在這,不是讓你看著張元慶嗎?”
小八大大咧咧地說:“張城主讓我在這先喝茶,他去茅廁方便一下,很快就會回來的。”
陸凡:“……”
“他如廁多久了?”
小八撓撓頭,“大概半個時辰吧!”
陸凡:“……”
“你他媽見誰如廁半個時辰的,咋讓你看個人都看不出……”
……
此時,在城主府的一個暗無天日的地下牢房裏。
張元慶打開了牢房的門,望著失魂落魄的褚寧寧,冷聲說道:“昨天晚上你確定你什麼都沒跟陸伯爵說?”
“城主大人,請您放心,我真的什麼都沒說,而且我才來府上半個月,什麼都不知道,又能說什麼呢?”
張元慶冷哼道:“算你運氣好,陸伯爵剛才說了,今天晚上要你侍寢,你這次可一定要把握住機會,如果再不能把陸伯爵伺候好,就不是將你關進地牢這麼簡單了,懂嗎?”
褚寧寧抹了一下眼角的眼淚,慌忙點頭。
“出來吧!”
張元慶甩了甩袖袍,率先朝著地牢外麵走去。
褚寧寧跟在張元慶身後瑟瑟發抖著。
出了地牢,張元慶猛然轉身,一臉厲色地盯著褚寧寧囑咐道:“晚上如果陸伯爵問你白天去了哪,你知道該怎麼說嗎?”
“我……我在廂房休息,沒有出來。”
張元慶滿意地點頭,旋即又囑咐,“不要跟陸伯爵亂說話,否則你的下場會很慘的,我城主府如果出了叛徒,你應該知道叛徒會是什麼下場!”
“知……知道,奴婢知道的!”
“回去洗漱一番,換一身幹淨勾人的衣服,晚上準備好去侍奉陸伯爵,隻要你能把陸伯爵侍奉開心了,本城主定是重重有賞。”
“是,城主的人!”
褚寧寧給張元慶行了個禮,旋即提心吊膽地快步離開了。
等到張元慶回到正廳時,見陸凡正在正廳裏喝茶,於是忙笑容燦爛地快步走了過去,樂嗬嗬道:“陸伯爵,小女的病診斷完了?”
“診斷完了!”陸凡悠閑的喝了口茶,點頭說道。
張元慶咽了口唾沫,緊張地問道:“陸伯爵,那小女到底得了什麼怪病?”
陸凡勾了勾手指頭,示意張元慶附耳過來。
張元慶忙躬著腰身,走到陸凡身邊,然後將耳朵湊到了陸凡嘴巴。
陸凡一臉神秘地在張元慶耳邊低語兩句。
張元慶聽完後,如豬頭般肥胖的臉頰上露出驚慌之色,“陸伯爵,這怎麼可能,您是不是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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