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瀾手指輕輕摸著針腳,笑嗬嗬地說道:“呦,這是怕了?”
我咽了咽口水,說道:“我真怕帶尖兒的東西,我看著都難受。”
虞瀾摩挲牛皮卷,說道:“你別不識好歹好不好,這是藥靈針,金貴的很呢。”
我趕緊說道:“是是是,這麼金貴的東西,可別給我用了。”
虞瀾手拄著膝蓋,彎下腰,把身子湊了過來,說道:“你氣血翻湧的太嚴重了,好多個地方出現了氣結,單靠吃藥根本解決不了,如果不及時給你疏通開,很容易落下病根兒。”
我帶著絲絲哀求說道:“你讓柳無垢給我封脈不就行了?她上午不是已經給我封上了幾個嗎?按照這辦法再來一次就完事了唄。”
虞瀾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封脈是封脈,紮穴是紮穴,別掙紮了,來吧!”
說完,虞瀾抓著我,直接騎在我身上,手持鋼針,大喝一聲:“你再動彈,我容易紮歪,這一下要給你紮成半身不遂,你可別怪我!”
虞瀾這架勢,頗有村頭殺豬匠的氣勢。
我瞬間不敢亂撲騰了,緊閉著雙眼,任由虞瀾在我身上戳來戳去,有一說一,確實不疼,但一想想那麼長的針在身上一頓紮,心裏難免生寒意。
這針紮在身上確實有用,別的不說,排毒是妥妥的,我下體一鬆,一陣惡臭的氣體從身體不自主的發射出去。
猝不及防的虞瀾不小心吸上了一口,瞬間變得臉色慘白,扶著牆不停的幹嘔著。
我哈哈大笑道:“你是大夫,你可不能嫌棄我啊。”
虞瀾虛弱地擺擺手,說道:“我沒想嫌棄你,但你這味兒太衝了,嘔……”
我在一旁笑作一團,虞瀾也被我帶的笑了起來,突如其來的惡趣味讓氣氛不那麼凝重。
等我笑夠了,我突然問道:“在殯儀館的時候,你怎麼也吐了呢?”
虞瀾愣了一下,問道:“你說的是,爐子裏竄出來的那股粉末?”
話沒說話,虞瀾又要開始吐,緩了半天,虞瀾跟我說了兩個字,聽完以後,我也快吐出來了。
虞瀾說:“骨灰。”
合著我倆吃一嘴骨灰?嘔……
幹我們這活的,不僅僅是危險了,還他媽惡心啊。
吃了睡,睡了吃,加上虞瀾她倆的悉心照料,過了將近一個星期,身體恢複了不少,我緩緩的走了下床,推開門,深吸一口外麵的空氣,是自由的味道。x33xs.com
我終於不用天天躺在床上了!
我靠著牆,太陽曬在身上,格外的舒服,虞瀾突如其來的電話,打斷了這片安逸。
我懶洋洋的接起電話,問道:“又怎麼啦,姑奶奶。”
而虞瀾的話讓我精神為之一振,虞瀾說道:“王叔把錢給你打過來了,一共二十萬。”
我驚訝中帶著疑惑,連忙地問道:“怎麼給這麼多啊?而且這事到現在也沒準確的結果,怎麼現在就把錢給我了?”
虞瀾回道:“王叔覺得你拿命換回來這麼個結果,而且殯儀館這一個星期,確實挺太平,他心裏過意不去,就把錢先給你打過來了。”
我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幫我給王叔打回去一半,如果再過一段時間,真的沒事了,我再要這錢,就當是尾款了。”
頓了一下,我繼續說道:“我玩命是不假,但怎麼也不應該要這麼多錢,師傅知道了肯定得錘我。”
虞瀾幹脆地說道:“王叔的意思是,十萬當報酬,十萬給你養身體,他自己也說了,之前找的那些大師,要價都在二十萬以上,你有真本事,二十萬不多。”
果然是財大氣粗啊,拿二十萬當二百塊花。
我有些興奮,又有些不好意思,輕聲說道:“替我謝謝你王叔,以後有什麼問題,直接找我就行。”
臨掛斷電話之際,我問道:“最近有沒有什麼用錢的地方?”
。您提供大神薑牧雲的陰間有個小賣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