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和麻四在深山中,那兩個突然殺出來的年輕人,明明手中空空如也,偏偏能留下齊刷刷的斷口!
那兩個年輕人的手段和黃將軍如出一轍!
難不成,滲入到地府的勢力,也和邪教有關係?
我看著黃將軍,心中萌生一個新的計劃。
我要抓住他,抓活的!
他會是揭開謎團的關鍵,甚至連陽間的邪教也能一並端了,甚至有可能直接將師爺洗脫開,一石二鳥的事兒,值得幹!
想到這,我心裏也就沒什麼顧及了。
我緩緩的把拂塵插在身後,口中念著伏魔咒,雙手快速掐訣。
見此,黃將軍怎肯束手就擒?
一套淩厲的拳法對著我的麵門就轟了過來,我深知他手上的怪異之處,不敢正麵接。
我靠著沾衣十八跌,看準機會,順著他下盤往下一撲,結結實實的把他壓在身下,順勢,兩臂從他腿彎兒處摟了過來,被他徹底鎖住。
任黃將軍如何掙紮,也脫不開我兩臂的鎖扣。
眼見著掙脫不開,黃將軍拚命的用拳頭砸向我的頭,索性,我像個王八一樣,直接把頭埋進他的襠處。
這姿勢看起來比較狼狽,但真的好用,我身上任何要害他都碰不到,揮舞的拳頭除了帶起一陣陣微風,剩下也沒什麼作用。
越是這樣,我心裏越有底兒,我現在是把整個身子的重量全部集中在胳膊上,耗費不了多少力氣,但黃將軍不一樣啊,他越動,耗費的力量就越大。
連神仙都有力竭的時候呢,一個鬼將又能堅持多久?
我現在要做的事兒,就是把黃將軍鎖好了,剩下的,看他自己玩吧。
很明顯,黃將軍在掙紮了一陣以後,也發現不對勁了,照著這麼下去,他肯定耗不過我啊。
可他還是賊心不死,鉚著渾身的力氣,用力的一擰,猝不及防的我被掀翻在地,黃將軍順勢要從腰後掏出佩刀。
我好容易弄出來點優勢,豈能就這麼放棄?
我又一次欺身上去,像是潑婦幹仗一樣,一屁股坐在他身上,兩個拳頭左右開弓,對著他的臉就砸了起來。
現在,他身上能發力的位置都在我屁股下,根本甩不開我。
按理說,我這個姿勢,已經占據了絕對的優勢,但黃將軍生前也是從死人堆兒裏爬出來的主兒,陰招損招多的是。
黃將軍像是蚯蚓一樣,一點點的把自己縮成一團,不知不覺中,在我身下把自己抽了出來。
終究是我戰鬥經驗匱乏,居然沒感覺到危險的靠近。
突然,一股邪勁兒從我身下猛然炸開,一股劇痛瞬間從頭發絲疼到腳趾蓋。
你個老逼登,你他媽用膝蓋撞我蛋!
我疼的在地上直打滾兒,豆大的冷汗劈裏啪啦的從額頭往下滾,這個姿勢讓我瞬間喪失了戰鬥力。
黃將軍站起身子,長出一口,拍拍身上的灰塵,得意的說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花招。”
說著,黃將軍邁著不緊不慢的腳步向我走了過來。
片刻之中,疼痛感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愈加凶猛,剛才是又麻又疼,現在麻勁兒一過,隻剩下疼了。
黃將軍蹲下身子,像鬥狗似的扒拉了我幾下,玩弄地說道:“你這時候怎麼不找師爺呢?你不是真以為那老家夥會一直保護你吧?”
說完,便是一陣極其猖獗的狂笑。
我躺在地上,像個蝦米一樣,把自己躬了起來,惡狠狠地盯著他:“一個背叛正道的人,從哪來的優越感?”
“優越感?我站著,你躺著動不了,我就是有優越感!”
我忍著疼勁兒,嘴角扯起一抹冷笑:“當狗的滋味好嗎?”
黃將軍的五官瞬間猙獰,可又被他自己壓下去了。
他看著我,一字一頓地說道:“反正我都是當狗,我為什麼不找個好主人?”
我肯定的點點頭:“你說的對,你對自己的定位很準確,但是啊,你可不是什麼好狗。”
黃將軍抬腿奔著我臉踢了過來。
我就等你踢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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