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叫什麼劉會長?叫小劉就行!”這人的臉上笑容不減。
“你剛才叫我什麼?”齊鎮長忽然問道。
劉會長愣了一下:“齊叔啊。”
“行,你叫我一聲叔,說明你還給我放在眼裏。”齊鎮長點點頭,抬起拐棍,往前指了指:“聽叔的,讓這倆孩子走。”
劉會長聽完,臉上露出了一些為難:“你看,我剛來,什麼事都不知道,也不能隨便就放人走啊?”
“你不知道?哼,行,我當你不知道。”齊鎮長似笑非笑地說道。
皮考斯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把整件事和這個劉會長添油加醋的複述了一遍,劉會長隻是頻頻點頭,時不時的口中發出“哦?”、“啊。”等一些敷衍的語氣詞。
聽完了以後,劉會長用餘光掃了一眼齊鎮長,笑嗬嗬的看著:“小夥子啊,你確實是冒犯了奧蘭教的教義了,你是個外地人,有的事你不知道,這奧蘭教是咱們這最大的宗教,信徒也多,真鬧起來對誰都沒好處。”
“你低個頭,道個歉,這事就過去了,咋樣?”劉會長笑著說道。
我差點讓他給我氣笑了,什麼狗屁理論?他勢力大,我就得給他道歉?這不胡說八道嗎?
我以為洋鬼子能找個明白人來呢,沒想到這劉會長更糊塗,一說話都冒傻氣。
如果他和我好好講道理,這事也就這麼過去了,但你用人多勢眾欺壓我,我是不可能認慫的!
況且,道教包容性強不假,可不意味著懼怕外教!
重要的是,真打起來,受傷的不一定是誰呢!
我笑了笑,問道:“您是說,我道歉,咱們息事寧人?”
“沒錯。”
“我是個道士。”我不急不緩地說道。
劉會長不解地問道:“道士怎麼了?”
“既然你是宗教協會的官兒,你就應該明白宗教平等,在沒有任何根據的情況下,你就讓我道歉?憑什麼?”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況且,道士腰不好,彎不下!”
此話一出,劉會長的臉一下就變了,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劉會長。”齊鎮長在旁邊忽然喊了他一聲。
劉會長好像學過變臉,唰的一下,冷冷的臉色變成了和煦的笑,恭敬地說道:“您說,齊叔。”
“我年紀大了,請教你個問題。得理不饒人,是哪個宗教的思想?況且,你們好像沒什麼理。”齊鎮長不急不緩地說道。
皮考斯毫無征兆的推了齊鎮長一下,忿忿地說道:“你個老不死的,哪那麼多問題?”
沒等他說完話,齊鎮長毫無征兆的掄起拐棍,直接砸在皮考斯的臉上,冷冷地說道:“沒爹媽的玩意。”x33xs.com
皮考斯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劉會長,剛要說點什麼,就被劉會長一抬手擋了回去。
自己的人當眾被打,劉會長的臉上肯定掛不住,語氣也變得沒有之前那麼恭敬了:“齊鎮長,打人就是你的不對了吧?”
“我樂意。”
劉會長掃了我一眼:“那依你的意思是?”
“放他倆走。”
劉會長的眼珠嘰裏咕嚕的轉了幾下,咬咬牙,歎了口氣:“走吧。”
我對著齊鎮長鞠了一躬,沒多說話,拉起虞瀾就準備往車上走。
“你是道士?”皮考斯突然問道。
我轉過身子,問道:“你有事?”
“那就讓我們來一場宗教之間的對決吧!我要用聖戰精神從心靈上擊敗你!”皮考斯一臉正義地說道。
劉會長暗自捅了捅皮考斯,低聲說道:“差不多行了,你別在這找事兒了?”
皮考斯看了眼劉會長,大聲地說道:“我奧蘭教在這地方紮根多年,如今被一個外來的道士當眾羞辱。如果我就此消聲,那便是承認了我的奧蘭教的無能!我主是不會原諒我的這種行為,如若非要這樣,那我隻能在地獄中與我主相見。”
說著,皮考斯把雙手交叉在一起,高高的舉過頭頂,看起來分外的虔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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