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為什麼我給你倆座位嗎?”我站起身子,麵無表情地看著台下的二人:“我告訴你,這才是過堂應有的禮節!”
賀北猛地從凳子上竄起來,大喝一聲:“你他媽算幹什麼的?”
說著,賀北一腳把凳子踢飛:“老子不坐了!”
如果非要用一個詞形容賀北,我想應該是傻的可愛吧?
我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解答你兩個問題。第一,我坐在這個位置,我先就是執法堂的訊問人,你坐在這,你也是;第二,如果你覺得坐不住,那你就站著。”
說完,我重重一摔戒規木,麵無表情地大喝一聲:“敬三清,敬法堂!”
“靈虛道長昨夜夢見什麼了?”
這第一個問題,我定然要給堂內之人一記下馬威。
靈虛癟了癟嘴,輕聲回道:“昨夜,王靈官深夜托夢,與貧道講、講了一些話。”
“什麼話?”我步步緊逼著問道。
“王靈官說,你曾在山中擊殺為禍一方的飛蜈蚣,未曾與邪教勾結,是龍虎山抓錯人了。”
我滿意地點點頭:“還說什麼了?”
“讓龍虎山馬上放人。”
賀北目瞪口呆地看著靈虛:“王靈官?天上那個?你老花眼了吧?”
靈虛側過臉,不悅地回懟道:“貧道修道一生,王靈官還能認錯?”
“你確定你夢見的是王惡?”
“放肆!”靈虛瞬間怒了:“豈可直呼名諱”
我坐在台上不輕不重地譏諷一句:“還知道王靈官的名諱,你爹可沒少教你啊。”
賀北為人有點楞,但智商沒缺陷,他當然聽得出來我這句話背後的含義,而我則假裝沒看見,讓他好好吃個癟。
半晌兒,賀北用力的點點頭,一嘴無賴腔:“然後你想表達什麼?”
“我代表王靈官問在座幾句話。”
“貧道定將知無不言。”
我清清嗓子:“賀北。不,賀掌門,說說吧,你之前都和什麼人在一起?”
“我常年雲遊修道,當然是和各路道友在一起了。”
“你想好再說,王靈官可看著呢!。”
賀北頓時有些語塞:“我、我說的是實話。”
“胡說八道!東野是誰!”
我終於忍不住,直接揭開了賀北的老底兒,今天就當麵鑼,對麵鼓的把事講清楚!
賀北脖子一梗:“我哪知道東野是誰?你隨便找了個名字,就想按在我身上?”
轉過頭,我把目光放在靈虛身上:“你總該認識吧?”
靈虛眼睛瞬間瞪大,連聲說道:“我不認識!”
我略帶玩味地看著他倆:“你倆都說不認識,那是怎麼抓到我的呢?”
“都跟你說了,有人把優盤放在我門口!剩下的事兒,我怎麼知道?”賀北還在不停狡辯著。
我冷笑一聲:“你可真是把自己摘的一幹二淨。”
“掌門!”
不等我說下一句話,門外突然響起極其慌張的喊叫聲,這幾近破音的喊叫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門外闖進來一個身穿淺灰道袍的弟子,看樣子應該是知客師傅。
“掌門!”知客師傅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一進門就指著門外,急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靈虛轉過身子,有些不滿地說道:“何事需如此驚慌?”
知客人師傅猛吞了幾下口水,極力平複著情緒,大聲說道:“有、有、有人闖山門!”
靈虛一聽,登時怒了,大喝一聲:“沒有王法了!迅速集結護院弟子,隨我迎戰!”
“不用集結了,我自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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