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日子,我忙的像個小陀螺,無暇顧及其他,為了避免賀北在背後搞小動作,我便讓渠靈封住了他的五竅,使其暫時聽不見,也看不見,就這麼一直把他帶在身邊。
大局已穩,剩下的就是一些細枝末節的事。
當我看向賀北時,賀北隻能阿巴阿巴地叫著,滿臉的焦急與哀求。
看到這,我頓時心生不忍。
從內心來講,我不太願意把人弄成牲口,隻要能保證賀北別陰我,其他一切都好說。
一段時間內,黃天鶴一點動靜都沒有,似乎已經忘了賀北的死活。
或許,賀北對於黃天鶴而言,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
如果是這樣,我真沒必要把他帶在身邊。
不過,我是個逮個蛤蟆能攥出澱粉的人,是物必盡其用。
想到這,我便讓渠靈解了賀北的五竅,將其帶了過來。
賀北一臉頹敗地走了過來,眼含怯意地掃視著我。
看著他這副表情,我微歎一口氣:“說起來,咱倆也算是老熟人了,你以後好自為之吧。”
賀北眼中的怯怕頓時變成驚喜:“你、你什麼意思?”
“走吧。”
一聽這話,賀北登時跪地大拜,我垂目看向他,潑出一盆涼水:“不過,你需要幫我辦一件事。”
賀北磕下的頭僵在半空中,隨即抬頭仰麵看著我:“你說。”
“讓黃天鶴給你報仇。”我一字一頓地說道。
賀北微微張開嘴,滿臉的不解:“報仇?找你?”
“對,找我。”我篤定地回應道。
此話一出,連一向淡定地的渠靈都有點坐不住了,用力拍了我一下,低語道:“你幹什麼?”
我輕輕摁下渠靈的手:“我有分寸。”
賀北呆呆地看著我:“你的意思是,我把黃天鶴引過來?”
“是。”
渠靈把我拽到一旁,雖然麵色還算淡定,但語氣已急促了不少:“憑咱們現在的能力,很難對付那個怪物,你這是引火燒身啊!”
“況且,放虎歸山,自古便是大忌!萬萬不可啊!”
我淡然一笑:“放虎歸山是忌諱,但還有一句話,叫一山不容二虎。”
渠靈一怔,沉思了一會兒,有些迷茫地搖搖頭。
轉過頭,我看向賀北:“如果黃天鶴不來,下次見麵,你一定活不了。”x33xs.com
我擺弄著賀北的衣領,淡定地說道:“我就在這等你。”
賀北懵懵懂懂地帶點點頭,又詢問似的看著我。
“走吧。”
說完,我拉起滿臉費解的渠靈,大步離開。
見賀北走遠,渠靈終於忍不住頓下腳步,直言道:“若是那怪物來了,該當如何?”
我笑盈盈地掏出手機,把電話撥給了孫誌剛,又把中指放在嘴唇間,渠靈隻能先得閉嘴。
“說。”
電話那端,傳來孫誌剛毫無感情地聲音。
“我要見你。”
孫誌剛猶豫一下:“你在哪?”
“龍須嶺。”
“二十分鍾以後,到山門等我。”
說完,孫誌剛直接掛斷電話。
轉過頭,我看著渠靈:“你在這等我,有事電話聯係。”
渠靈恢複淡然,輕輕稽首:“師兄保重。”
二十分鍾後,一臉黑色商務車準時出現在龍須嶺山門前,副駕駛的車窗搖下來一個小縫隙,裏麵傳出一聲低沉的男聲。
“上車。”
拉開車門,孫誌剛身著西服,端坐在後排。
見我上來,孫誌剛指了指他對麵的座位:“坐吧。”
說著,他又從手邊拿起遙控器,我身後緩緩升起一個玻璃隔斷。
孫誌剛活動活動身子:“現在是絕對私密的空間,有話就說吧。”
“從外麵滲進來一股力量,中原附近的已經有道觀罹難,這事你管不管?”
孫誌剛微微一怔,依舊麵無表情:“你消息還挺靈通。”
說罷,孫誌剛轉過頭,目光如炬地看著我:“大晚上把我喊過來,就為了說這個,你挺關心這事?”
“你都知道了?”我反問道。
孫誌剛緩緩點頭:“已經在查了。”
“我找到背後的人了。”
孫誌剛眼睛一眯,盯的我直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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