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往下一跺,白村長在我腳下發出一聲悶吭。
“你一直都知道,是麼?”
不等白村長說話,吳嫂如搗蒜一般點頭:“沒他授意,我們的也不敢這麼做!”
白村長滿臉泥水的爬了起來:“你別在這瞎放屁!”
我順勢鬆開吳嫂,狗咬狗的事,我最喜歡看了。
從最開始的爭執,漸漸變成了搏鬥,吳嫂仗著自己肥碩的體型,把白村長死死的壓在地上,對著白村長一頓猛撓。
估計白村長也是被打出真火了,抓住個空擋,不顧廉恥地抓住吳嫂的胸,吳嫂嘴裏發出陣陣殺出一樣的慘叫,手上的速度更快了幾分。
兩個人在泥地裏打的不分伯仲,一個叫的比一個慘。
但,這是他們應得的。
我看著火候差不多了,一腳把吳嫂蹬飛,白村長這才有機會重新站了起來。
白村長滿臉開了花,目之所及,皆是皮開肉綻,至於吳嫂,衣服已經被撕開,半個胸脯子暴露在空氣中。
而我也滿意地關掉錄音,他們的事,一筆筆算。
“白村長。”
我輕聲喊了一句,麵色平靜地看著他。
白村長習慣性地扶了扶眼鏡,卻發現鏡片已經碎裂,成了一副光禿禿的鏡框。
“我希望,你能把所有秘密都告訴我。”
白村長有些木訥地看著我,隨即大喊道:“沒了,這次真沒了。”
“行,你說沒了,我再信你一次。”
白村長對我還有用,我現在不能徹底搞垮他。
說完,我掏出手機,給師傅打了個電話,沒別的事,給我送點能念經的道士。
現在還不知道有多少孩子死在這,現在不處理,以後這地方早晚要吃人。
我也算盡我所能,把這些還未來得及在人間走一趟的孩子送回去。
師傅做事很利落,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道觀的大巴士從遠處開了過來。
領頭的是道觀的經師,一看他穿著黃色的道袍,我心裏踏實了不少。
我粗略看了一下,到了來了約摸著三十幾人,人手估計是夠了。
下午。
我和所有經師回到大巴車上休息,白村長一個人在這做苦力,該搭的法壇,該有的供品一個都不能少。
白村長像個驢一樣,吭哧吭哧地幹著活兒,臉上雖有怨氣,但不敢多說什麼。x33xs.com
晚上,白村長提出想回去休息,笑話,我能這麼輕鬆放過他?
天色漸晚,日暮西陲。
法壇上供著三清立相,神像前擺著鮮花和水果,高功法師立於頭位,手持法器的經師位列兩旁,一眾弟子緊隨其後,而我也提前準備好了棉球,用水沾濕,將其塞進耳朵裏。
我不在這看著,心裏總覺得不踏實,可這經文鑽進我的耳朵,簡直比針紮的還難受。
無奈之下,治好出此下策。
我給經師遞了個眼神,隨即大鼓小罄同時響起,經文聲隨之彌漫開來。
保險起見,在經文念誦起來瞬間,我打開了陰陽眼,防著出什麼紕漏。
一遍遍超度經響徹這片我孤寂的樹林,我累了一天了,就找了顆粗壯的樹靠了上去。
沒過一會兒,我忽然聽見一陣微弱的聲響。
那聲音像是糖炒栗子爆殼了一樣,聲音不大,但是很清脆。
我四下看看,並沒有什麼異常,而那群經師也沒停下念誦。
興許,是我聽錯了?
可這聲音始終縈繞在我耳邊,聲音也似乎越來越大。
此時,誦經聲也戛然而止。
“嗚嗚嗚……”
我把棉花從耳朵裏拿了出來,夜晚的風似乎變大了許多,時而似嗚咽,時而似低吟。
與此同時,所有經師忽然把頭扭了過來,一個個臉上掛滿了驚恐。
我不禁暗笑起來,不就是點聲音嗎?一大群道士在這,有啥可怕的?
不過,轉念一想,估計這些道士應該沒在晚上做過法會,有點風吹草動,難免心驚膽戰。
想到這,我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心中不免有些小得意。
別看你們歲數比我大,我見過的東西,你們未必見過。
“繼續念啊,別停,還有幾遍就結束了,把回向做完,你們就回去休息了了。”
話沒說完,我忽然覺得什麼東西砸了我後背一下。
我歪頭一看,頓時僵在了原地。
我身後的樹上不知什麼時候,竟掛滿了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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