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他對你不敬,不生氣?”
江景寬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要知道這個小東西對江景明是討厭得很。
“我生完氣了啊,而且我還教訓他了。”
南知鳶抬著白嫩的小腳,她踢他,踢了好幾下!
“你這個小東西,嬌裏嬌氣又古靈精怪的。”
江景寬輕笑著,還知道踢人要專攻人脆弱的部位。
他是怕她受委屈的,隻是那種位置,他一時也不知是該誇她還是念她。
等南知鳶睡著後,江景寬起身幫她撚了撚被角,推著輪椅輕手輕腳的掩上房門。
江景霽換了身衣服頭發還濕著在主臥旁邊的書房裏坐著等他,
“大哥!”見江景寬推著輪椅進來,江景霽立刻起身站起來。
“長本事了?”
“我那不是認錯了嘛,再說大哥都罰我了!”江景霽討好的上前。
“坐那去。”
“我不,大哥不見我,還給我發配到邊疆去,我就坐這!”
江景霽死皮賴臉的拉了個椅子一屁股坐在江景寬的旁邊不動彈。㊣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是見著大哥就想躲,但他要真不見他一直對他不管不問的,他還老覺得心裏不得勁。
他嚴重懷疑他大哥是對他pua了,要不就是他得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呸!呸,也不對。
反正就是他對他大哥的情感特別複雜,尤其大哥病危住院的時候他天天跟著爺爺哭,他媽說她生病的時候他都沒哭那麼慘過。
結果他大哥出院誰也不見不說,還下令直接把他放逐到寸草不生的分公司去。
讓他天天對著四十加的六個地中海,不間斷的給他講企業運營和各種公司管理。
“不讓你見,也沒耽誤你隔三差五的跟著。”
“誰隔三差五了?”江景霽又擰巴上,總共就三次,再有他那是路過,他還不想見他呢!
“爺爺和我提了,兩個月以後分公司的業績推進不好,你那個娛樂公司就想也別想直接給我關門大吉!”
“大哥,不帶你這樣的,你之前都答應我了!”
“少和我在這摳字眼,那麼小個分公司都玩不轉,你那個娛樂公司照樣做不起來。”
“大哥一票,我一票,明天我就能出道!”
“沒醒酒,想回去接著泡?”
對於這個隻比鳶兒年紀相仿,時不時有些中二病在身的弟弟,江景寬涼涼的撇了他一眼。
“我那喝的是酒嗎,是憂愁。要不是我媽催著我提前回來,我又碰上你們,大哥是不是還不打算見我?”
江景霽的話裏帶著不自覺的委屈。
“見你幹什麼,才見麵就調戲你大嫂的沒出息玩意兒?”
“我不都認錯了嘛,那這樣,我現在再去找大嫂認錯去。”
“滾回來,那幾腳還是踢輕了,怎麼不直接踢你腦子上去!”
“哼,見麵除了罰我就罵我,大魔王的本性一點都不帶變的!”
江景霽側著身子之前踢他那部位還隱隱作痛,他嘶了一聲鼓湧著擰了擰。
“明天人多,幫我多顧著點你大嫂,別讓不長眼的衝撞她。”
“大哥,你直接念我身份證號得了!”
“少貧,拿去。”
江景寬從披著的外套裏掏出瓶藥扔給江景霽,江景霽伸手接了過去看了眼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