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皮搗蛋。”江景寬噙著笑在南知鳶的鼻子上點了點,南知鳶晃著頭皺了皺鼻子。
“景寬哥哥,那君大哥電話裏都說什麼了呀?”
“嗯……”對上南知鳶略帶好奇的眼眸,江景寬頓了下,
“時燁他……什麼也沒說。倒是某個小東西自己禿嚕了個幹淨。”
“噢~景寬哥哥又故意欺負我!”
南知鳶放下捂住臉頰的小手,在江景寬的腿上扭了扭小身板表達著強烈的不滿。
江景寬笑出聲來,胸腔震動著,和她在一起總是能讓他開懷。
“你呀,時燁真起了心思,還能輪得到你們去抓他?”
自然抓也是抓不住的,人的心又如何能抓得住。
隻是,感情於他們從不是權衡利弊的工具。
若時燁真介意,當初就不會選擇一再插手陸羽寧的事,為她花費那麼多的心思。
陸羽寧的性子……依他看,小東西保不齊才是鬧騰的主力軍。
“君大哥是挺好的,不過呢,羽寧姐姐也好。”
南知鳶湊過來表示當時自己不是亂起哄,還是有自己見解的。
“那種時候,我當然還是要先站在羽寧姐姐那邊呀!
歌兒嗨撲呦歌兒……”
“什麼?”江景寬眯了下眼睛,一時沒聽清從她嘴裏冒出來的話,歌什麼?
“歌兒嗨撲呦歌兒!”
“小東西,那是girlshelpsgirls!”江景寬點了點南知鳶。
口語表達的不自信於南知鳶,那是絕對沒有的。她雖是學著玩居多,但一向是敢說的,更不怕說錯。
“對,就是這句,我新學的!”南知鳶點了點頭,她還會一句呢!
“今日我若冷眼旁觀,他日禍臨己身,則無人為我搖旗呐喊!”
“……”
江景寬這次倒是手癢的在南知鳶的小臉上捏了捏。
“什麼禍臨己身,這些斷章取義的話你這個小東西學得倒是很快。”
“略~~略~”南知鳶對著江景寬做了個鬼臉。
“後來知道弄錯了,我和朵兒是看羽寧姐姐他們好好的,才跑…才走的。”
“調皮,那幾個袋子能擋住什麼,還想著掩耳盜鈴?”
“唔,要是景寬哥哥的話,我肯定一早就跑出去了。”
“哦?這麼厲害的?”
“當然,我是誰呀?”南知鳶昂著下巴,
“不止呢,我還有更厲害的!”
“說說看。”江景寬饒有興味的問道,對於她的回答很感興趣。
他想起前幾次,這個小東西不大高的個子卻踩著高跟鞋,揚著下巴擋在他前麵。
明明是個軟糯又愛撒嬌的迷糊性子,但在這方麵總是像個炸毛的小奶貓一般,
無論是和黎若心還是誰對嗆,總是很有一番架勢。
他喜歡小東西對他的在乎,這樣的在乎是獨屬於他的,也是獨屬於他們彼此的。
“看,我的法寶!”南知鳶拿起脖子上戴著的,
自從知道後,江景寬便從不輕易讓她摘下來的玉佩。
“我要拿它和阿爹阿娘說,阿娘他們一定聽得到。
讓他們也說你,說你不聽話,對鳶兒不好!”
“嘖,這個架勢可是要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就要直接我帶走?”
“帶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