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三叔不幫她呢,景霽又不差!”南知鳶嘟著唇說了句。
她就覺得景霽很好,人很風趣又懂禮貌,是個好弟弟!
“即便不幫,但也總不會''趕盡殺絕'',不是嗎?”江景寬冷嘲了一聲,
“更何況這本就是一場贏麵很大的豪賭……”
“可,張敏蘭也沒占到便宜呀!”南知鳶偏了下頭。
雖然張敏蘭在這件事上,就算是聰明了幾分,
但要不是景寬哥哥為了其他人不被牽扯其中,
又要顧慮著爺爺,在諸多事上有意放了她一馬,張敏蘭哪裏還能有機會蹦噠到現在?
“不,至少在一些事上她是占了先機的。”
江景寬卻是垂眸,淡淡地笑了下。
張敏蘭現在沒占到到便宜,是因為他有了懷疑並且活了下來。
可若是他死了呢?
死在了那場車禍裏,又或者盡管休養了那麼多個時日,
依然要靠大量的藥物透支著身體,直到熬到油盡燈枯,還是擺脫不了早死的結局呢?
一切未必不會重新洗牌,按照張敏蘭預想的進程發展下去!
就算他有意扶持景霽,但一切瞬息萬變變數太多,時間是不會等人的。
江景寬知道,南知鳶不喜歡他說死之類的話,便也有意隱去不說給她聽。
“贏麵的幾率若是已經超過了三分之一,輸了又看似沒什麼大損失。
鳶兒說那值不值得下場來賭這一場?”
“張敏蘭,真是又自私又壞!”
南知鳶哼唧了一聲,可張敏蘭的這份滿足私欲的快樂,不知是要建立在多少人的痛苦之上。
“小傻瓜,有什麼好生氣的。”江景寬看著孩子氣的南知鳶在眉心落下一吻。
小東西的世界,太幹淨也太單純。
但,人性本就是複雜的!
另一邊,歐陽夜架著剛才又在衛生間裏,吐了一場的江景霽東倒西歪地走出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身後一同跟著領口鬆了兩顆,這會正倚在門框邊上做壁上花的君時燁。
“燁哥,你就不帶搭把手的?”歐陽夜將江景霽甩在床上,呼呼得大喘著粗氣。
“哥,哥……”江景霽閉著眼睛,臉上帶著潮紅可見喝了不少的酒。
“嘔~~嘔……”
“別吐,忍著別吐啊!”
歐陽夜一把捂住江景霽的嘴,趕緊用腳勾了下一旁的垃圾桶過來。
“來,往這吐!”
“yue…yue……”江景霽趴在床邊又幹嘔了幾聲。
“好點沒?”歐陽夜被江景霽帶得一陣子幹嘔,也打了個酒嗝差點沒吐出來。
“喝酒……”
“喝個屁!”歐陽夜沒好氣地在江景霽的背上拍了拍,先讓他能舒服一些。
“你說你這小混蛋,真是連醉了也要折騰人!”
“行了,輕點拍他!”君時燁開口說道,
“再吐就剩膽汁了,給小混蛋蓋上點,讓他躺著睡會。”
歐陽夜到底是伸手,扯過一旁的被子拉到江景霽的身上。
“還真是大懶指使小懶,光動嘴皮子一手不伸的,就會使喚我!”
“喏,胖胖。”君時燁拿過幾步遠的礦泉水扔給歐陽夜。
“別說哥不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