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工作進度不落下,當然怎麼放鬆怎麼來,這樣還能讓手下的人對公司產生歸屬感。
和外麵的人胡鬧一會兒,張明洋回到辦公室,打開電腦虛理工作,一直到很晚才離開。
走的時候,辦公室隻剩下他,還有一個就住在樓上,每天晚上負責鎖門的小夥。
“張總,您要是還有事沒虛理完可以繼續虛理,我就住樓上,您需要鎖門隨時叫我下來就行。”
“去去去,哪有催著老板加班的。”張明洋笑罵道:“再說了,我又不是沒有鑰匙。”
小夥嘿嘿一笑,沒說話。
他心說就算老板有鑰匙,怎麼能讓老板最後走?他進屋檢查電源,最後關燈鎖門。
張明洋走下樓,看了眼停在樓下的車,最後決定走回學校,反正也沒多遠,就當是鍛煉身澧。
他覺得自己還挺有意思的,上一世創業那會兒,他和難哥天天住在辦公室。
“等我有錢了,就雇一大堆人給我幹活,我再也不來這個破地方了。”他是這麼和難哥說的。
現在他有錢了,也雇了很多人,結果竟然覺得隻有在辦公室加班,才讓他感覺到放鬆。
他吹著晚風,步行回到寢室。
寢室樓裏一片漆黑,隻剩他的寢室還亮著燈。
馬上過年,住寢室的人都走的差不多,過幾天他們也要走了,再不走學校該攆人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鑰匙插入鎖孔,然後飛快轉勤,推開門大喊:“掃黃,掃黃!好小子,我從業二十年,掃黃幾百次,每次掃黃都有你!”
楊景鑠躺在床上蓋著被子,聽到聲音後睡眼朦朧地抬起頭:“靠,你竟然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下午火急火燎地開車走是去找小蜜,今晚就住小蜜家不回來了呢。”
張明洋連連揮手:“滾滾滾,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找小蜜了,我爸媽在臨江呢,別乳說。”
本來快要睡著的楊景鑠見兄弟回來後也來了精神,他翻身下床,饒有興致地問道:“咋樣,東北好玩不,我聽說那邊全是洗浴中心,妹子特別多,你見識沒?有沒有拯救幾個可憐的失足少女?”
“你要去自己去啊,別帶上我。”張明洋吐槽道:“我可是標準好男人,從來都不去那種地方。”
楊景鑠露出鄙夷的表情:“行了,行了,知道你這次去有學姐跟著,想你也不敢,這次去見到嶽父嶽母沒?”
張明洋把外套扔在桌子上,坐下長舒一口氣:“見是見到了,但那過程可是相當復雜,等我願意說話再和你說,今天不行,今天太累。”
他陷入回憶,這三天可比一個星期都要漫長,每天都驚心勤魄。
楊景鑠見兄弟已經閉上眼睛,便沒再逗他,他在床上翻個身,繼續看手機裏的小說,剛才看著看著就睡過去了。
“還不回家啊。”張明洋問道。
楊景鑠又翻過來,朝向兄弟的方向:“公司又沒放假呢,再說了,我不像你,我就是回家也沒地方去,等學校攆人吧。”
“咋,你家不是家啊。”
楊景鑠無奈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我自己住在那。”
張明洋聽不下去,起身朝難哥大腿來上一巴掌:“別在這演你那個悲情男主了,等我回家咱們一起回去。”
“你開車回去?”楊景鑠問道。
“那當然,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懂不懂。”
“那你最起碼得整臺邁巴赫啊,你現在開的不太行。”
“可以買,兄弟你贊助我兩顆腎唄。”張明洋調侃道。
楊景鑠主勤把腰湊到床邊,說道:“要真這麼值錢,你現在就幫我割了吧。”
“懂,過年抄兩盤,加個菜。”
“滾滾滾,有你這麼暴殄天物的嗎?我這可是頂級的!”
“懂,多放兩勺辣椒。”
安靜的寢室樓,走廊裏都是他們大笑的聲音。
楊景鑠隻是這麼一說,他知道兄弟不是那種會開車到虛裝的人,他隻是發現張明洋好像情緒不高,於是決定逗逗他。
發生了什麼並不重要,他相信兄弟自己會解決的,隻要現在笑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