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浮看出黎荊曼的不對勁,表情越發得意,她推著送酒車來到幾人身邊,嬌柔道:
“曼曼,想不到你也在呀,好久不見,你應該不會還在為我害你跟夏洛書被景行哥哥撞見的事怪我吧?”
這話說的很有水平,一句話,同時引起了傅景行和黎荊曼兩人不好的回憶,又引發了另外三人對黎荊曼的無限猜想。
但他們三人也是知道傅景行什麼秉性的,並不敢當著傅景行的麵露出八卦的眼神。
傅景行懶得回頭看顧雲浮,這女人總在他跟黎荊曼之間撩撥離間,他對她沒什麼好印象。
他語氣略沉,唇峰的笑意淡了下去:“顧雲浮,今天是出來玩的場子,你如果非要聊掃興的話題,滾去一邊聊,別在我這礙眼。”
他話講的不留情麵,顧雲浮臉上笑意維持不住了,無比委屈。
“景行哥哥,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為當年的事跟曼曼道個歉……”
黎荊曼嗓音淡淡開口:“別這麼稱呼我,顧小姐,我跟你不熟。”
對麵,程遜之笑出了聲,第一次正眼落在了黎荊曼身上。
勝不驕敗不餒,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傅景行這個老婆,有點意思。
顧雲浮出場就敗北,哪能甘心,正好程遜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幹脆咬咬牙,走到了程遜之身邊:“你們玩什麼呢,我好久沒回國,有點想國內的場子了,帶我一個。”
程遜之懶懶抬眼看她,差點被她的波瀾起伏撞上,皺眉往椅背上靠了靠,躲遠了些:“國王遊戲,你要加入?”
顧雲浮聞言來了精神,目光直勾勾落在傅景行臉上:“這的所有人都會遵守遊戲規則嗎?”
宋晚星輕蔑地嗤笑了一聲:“當然。”
顧雲浮瞬間眼亮:“我要跟你們一起玩!”
黎荊曼看起來是沒什麼搞頭了,正愁不知道玩什麼好呢,這待宰的羔羊就自己衝上來了。
宋晚星有意插科打諢:“行啊,那你搬個椅子過來吧。”
“搬什麼椅子?”程遜之站起身,把自己的位置讓給顧雲浮:“我去換身衣服,你們先玩。”
“等一下。”這回出聲打斷的,卻是傅景行。
大家都詫異地抬眼看他,傅景行拿著酒瓶,往玻璃杯裏倒了一杯酒,遞到黎荊曼麵前。
“願賭服輸,老婆,你的酒還沒喝。”
他們都故意放水,不想追究了,傅景行卻親自給黎荊曼灌酒,這?
剛才那場遊戲的三人,都有些疑惑,唯有陸灼,短暫的疑惑後,似笑非笑看了傅景行一眼。
傅景行也輕輕挑眉,眼帶深意地看回去,兩人交換了一個男人之間心照不宣的眼神。
陸灼開始起哄了:“既然傅景行都這麼說了,弟妹,這杯酒你還是喝了吧。”
黎荊曼對自己的酒量還是有自信的,冷著臉從傅景行手中接過酒杯,仰頭就一飲而盡。
宋晚星捧場的鼓掌:“好酒量!”
黎荊曼喝完酒想起身:“我不玩了,你們……”
傅景行把她按回去:“賭桌規矩,不玩完十二盤不能離場……”
黎荊曼疑惑地看向正在跟顧雲浮交接的程遜之,程遜之聳聳肩:“你以為我衣服是怎麼輸光的?”
黎荊曼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