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荊曼看向守在一旁的保姆:“讓小孩子跟貓玩會對他有不好的影響嗎?”
保姆是名牌大學護理專業的優秀畢業生,熟知所有照顧孩子的常識:“隻要貓咪不撓人就不會對寶寶有任何不良影響。”
黎荊曼又看向奶娃娃,他正開心地四腳朝天躺在地上,讓貓咪在他軟乎乎的肚皮上踩奶。
萌娃抱萌物,場麵不是一般的萌,光是看著,她心裏的煩憂都散去了一半。
趁寶寶的注意力都被貓咪吸引,她拿著文件袋回了主臥。
雖然傅景行說她可以出門,但她並不清楚他是真心還是假意,又或許隻是試探。
假如文件袋裏裝的真的是陸灼送回來的手機,那她還是找個沒監控的地方拆開比較好。
抱著這樣的想法,黎荊曼悄悄回到主臥,拆開了文件袋。
裏麵還真的是一部手機,流暢漂亮的純黑色,乍一看有些陌生,不是她的。
期待落空,黎荊曼有些失落,又覺得這手機有些熟悉,隻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研究了一會兒,找到開機鍵,長按下去。
手機沒有任何反應,應該是沒電了。
這部手機的品牌和充電口都不是市麵上常見的那種,黎荊曼沒有充電器,隻能放棄繼續研究。
直覺告訴她,這東西最好別讓傅景行看見,她把手機又裝回文件袋,準備藏起來。
主臥裏關於她的東西並不多,多數是傅景行給她又被她閑置的各種禮物。
黎荊曼研究了一陣,最終決定把它藏進內嵌衣櫃裏。
裏麵很多衣服大多數她連標簽都沒拆過,但每個月都會有人按照她的尺寸送來當月的時裝新款。
隨手拉開抽屜,裏麵擺放著一些珠寶首飾,因為長時間沒人觸碰,光芒略顯暗淡,黎荊曼眼神不變,隨手把文件袋扔進去。
那個牌子的手機屬於商務專用機,雖然市麵上少見,但也不是買不到,台洲最大的電子科技公司就有實體店,她明天可以去看看。
她總覺得那個陌生人是想向她傳達什麼重要的信息。
……
傅景行的辦公室,他在跟人打電話:“兩年前最後一次信號出現在顧家?”
他有些頭疼,煩躁的眉宇浮現出一抹褶皺。
黎荊曼父親的事,竟然真的也跟顧雲浮搭邊。
這個顧雲浮,小時候明明是那麼善良可愛的一個女孩子,為什麼長大後會變成這個樣子?
昨天才剛斷了她的手指,於情於理,今天再去顧家找她算賬都有些不合適。
傅景行按捺下煩躁的心情,掛斷電話後找出賀遲延的號碼撥了過去。
賀遲延在他自己家,什麼也沒幹,就躺在陽台上的搖椅上老頭一樣的曬太陽。
他今年才二十七歲,但他感覺自己的心已經老了,對外麵的花花世界失去了興趣。
最近莫名的有些想要安穩,且已經在聽從家裏親戚的安排開始相親。
隻是最近接觸的幾個女的讓他頭大。
要麼一看就也是夜店常客,而且還沒玩夠那種。
要麼就是一臉清高氣息,把眼睛長在頭頂上,仿佛把全世界的男人都看作她舔狗的女人。
還有就是極度現實,開口就問車房和收入,緊接著就問他結婚後能不能財產共享。
賀遲延很想怒回一句,老子辛辛苦苦用命賺來的錢,共你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