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馮楚月跳樓把自己玩兒脫了,從自家樓梯上摔下來,磕破了腦袋。
老爺子催了幾次,讓他去看,他正打算明天去呢。
“什麼去醫院啊,那瘋……丫頭從醫院跑出來了。你說這大晚上,淋著雨,朝我招手,我也不好不管她吧。”
齊昭嘴快,除了馮楚月會醫術的事,幾乎全說了。
“你說,她究竟什麼眼神,她竟然不認識我,還威脅我!”
齊昭憤憤不平。
記恨著馮楚月要刺瞎他的眼睛呢。
“你跟個小丫頭計較什麼?她現在人在什麼地方?大晚上從醫院跑出來,沒人跟著她?”
齊昭愕然:“喂,我說你不關心兄弟,就關心你那小未婚妻?你該不會真的要認下這門婚約吧?”
“她還是個孩子,你也是?”
秦家和馮家這個婚約,是他爸和馮楚月的媽媽楚青瑛定下的。
他媽很不滿,因為這楚阿姨和自家爸爸是很好的朋友。
但這些年,各自婚嫁,來往就很少了。
隻他和馮楚月的婚事,是他爸執意要定下來的。
他完全是把馮楚月當一小孩兒,也沒急著解除婚約。
什麼孩子,有拿跳樓威脅人的孩子嗎?
而且,馮楚月已經成年了好嗎!
“你是忘了她磕破頭的原因了吧?兄弟替你打抱不平,你在後麵給我來一背刺?”
秦遇根本沒當回事:“我們十八九歲的時候,難道沒談過戀愛?”
齊昭:好吧,算勞資多管閑事!
被告了一狀的馮楚月,已經換好了衣服,上了榮家的私人飛機。
就連頭發,也吹幹了。
私人飛機上還有榮鶴年隨行的私人醫生,正在給馮楚月換藥。
“你這傷口不能沾水了,小心感染,還有可能會留疤。”
私人醫生對馮楚月充滿好奇,他跟榮鶴年打小就認識。
這還是第一次見有女孩子能接近榮鶴年。
剛才他要先給榮鶴年檢查身體,榮鶴年沒讓。
反而叫他來給馮楚月換藥了。
這可是大少爺第一次對一個外人表現出關心。
馮楚月輕輕“嗯”了一聲。
她坐在椅子上,兩腳晃蕩,垂著眼,瞧著幾可憐的小模樣。
這副乖巧,又脆弱的樣子,是榮鶴年喜歡的?
馮楚月的手機適時響起來。
她以為是醫院那邊發現她不在,打過來的。
“喂?”
“你從醫院跑出去了?”電話那頭的聲音似有些不耐煩。
榮鶴年原本在閉目養神,聽到聲兒,看過來。
馮楚月還沒搞清楚電話那頭是誰,就被劈裏啪啦教訓了一通。
“外麵下暴雨,你跑出去幹什麼?還淋雨,你不知道你頭上有傷嗎?”
“你怎麼這麼讓人不省心,多大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
“……”
等對方終於停下來,馮楚月問了一句:“你是誰呀?”
她聲音甜甜,帶著點嬌氣,眼神卻帶著些許睥睨。
隻是被頭發遮住了,沒人看見。
“馮楚月,你又沒存我電話?”
電話裏的人顯然很不滿。
“嗯。”馮楚月渾不在意地繼續晃蕩著腳。
榮鶴年看她這副乖巧模樣,給她遞了一杯牛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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