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笑道:“我確實有這個打算,但眼下孟樓剛開業沒多久,等它生意再穩定些,我再結合孟樓的利弊,進行改良,再開分店。”
她又道:“不過公公的入夥錢,我早就算在帳目中去了,不用等分店開起,如今孟樓的花紅裏,已經有公公的一份了。”
聞言,高公公喜不自禁,撫掌笑道:“郡主真是玲瓏心思,難怪招人喜歡。”
聊完入夥的事,陸晚試探道:“不知昨日翊王殿下來我府上的事,皇上那裏可知道了?”
高公公側眸看了她一眼,笑道:“怎麼,郡主擔心皇上知道殿下來找你,會問罪於你?”
陸晚一聽他的口氣,就知道事情已經傳進皇上那裏去了,不由緊張起來。
她訕笑道:“我不是怕皇上問罪,而是擔心皇上誤會了。其實殿下來我府上,是有公事要辦,三司正在查的案子裏,有一個當事人昨日在我府上,所以殿下碰巧來了。”
高公公自是明白,她同自己說這些,是希望自己在晉帝麵前替她解釋,於是笑道:“郡主放心吧,此事翊王一早就主動上呈皇上了,皇上知道他在做事,自是不會亂怪人的。再者……”
說到這裏,高公公話語一頓,長歎一口氣道:“再者,皇上這兩日自己已是焦頭爛額,那裏還有心思管其他的事。”
看著高公公的形容,陸晚猜到他是有事和自己說。
而她也知道,高公公身為大內第一總管,晉帝的親信大監,是不可能隻為給她送入夥錢而特意出宮一趟。
他來這裏,定有其他事要同她說。
於是,陸晚順水推舟的問道:“公公,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果然,高公公長歎一口氣,道:“郡主有所不知,自皇上下旨讓榮娘娘日後跟睿王殿下去封地後,榮娘娘這些日子,是日也鬧夜也鬧,不止鬧皇上,還鬧到了蘭貴妃那裏,還搬出舊事來說,弄得蘭娘娘與陛下又生了嫌隙,這好不容易兩人才和好的嘛……”
聽到‘舊事’二字,陸晚不覺就想到了當年許家村的那件事。
陸晚也知道,在李翊沒有徹底查清真相之前,這件事,永遠是橫亙在晉帝與蘭貴妃之間的一根刺。
一如她與李翊之間一樣。
在沒有得到他的徹底信任之前,她身上的秘密,也會成為他們之間隨時會崩塌的引線……
默默歎息一聲,她問道:“那娘娘如今怎麼樣了?”
高公公蹙眉道:“蘭娘娘不願再呆在宮裏,要搬到城外的寺廟去住。”
陸晚倒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樣大,不由著急道:“那皇上的意思呢?”
她知道晉帝是一天都離開蘭貴妃的,之前鬧得再凶,蘭貴妃想出宮住幾天,晉帝都舍不得。
高公公沉重道:“這一次皇上也動了怒,因為榮貴妃說當初刺殺陛下父子的那個刺客,就是蘭貴妃民間的兒子,還說蘭娘娘一直都知情,但包庇了她兒子,置皇上與翊王的生死不顧。”
聞言,陸晚眸光一緊——睿王一黨,終是開始拿墜影來攻訐蘭貴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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