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妃平時可沒有那個閑工夫總往她這寢宮跑,要不是聞著風聲,知曉皇帝在這,怎會來得這麼急,這麼湊巧?
被太後一句話噎住,帝悟天隻好像尊沒有感情的石雕,坐在那。
冷沉,無言。
“臣妾給太後,給皇上請安。”
打扮得花枝招展,無一處不精心和靚麗的榮妃,身形娉婷地走了進來,隨即給兩人行禮請安。
太後淡淡看了她一眼,“起來吧,坐。”
她語氣溫和,表情平靜,看不出喜惡來。
倒是帝悟天一副不待見榮妃的嘴臉,大概是,榮妃這熏香,太濃了些吧。
他手微微握拳又鬆開,很想嗬斥,但當著太後的麵,不好高聲喧嘩。
“你來可是有事?”
太後緩聲問,隨即捧起茶盞,垂下眼簾,看著茶麵。
榮妃先是既嗔又怨還帶幾分嬌地朝帝悟天投去一眼,見對方沒反應,隻好撇了撇嘴角,然後一本正經地揚聲請示道——
“啟稟太後、皇上,俞妃指使廣華宮宮人下毒行刺一事證據確鑿啊,她狼子野心,歹毒狠辣……太後和皇上必須降她的罪,以儆效尤啊!”
榮妃言辭懇切,說得冠冕堂皇的。
但上座二人卻都是沒有什麼表情變化。
甚至,太後嘴角還勾了勾。
她溫和的聲音微微上揚,“哦?那依榮妃之見,哀家和皇上該如何處置這包藏禍心的歹人才好?”
榮妃聽太後這話,便認定有戲,麵上止不住一喜,然後忙收斂住,咳了聲,鄭重其事地道,“褫奪封號,打入冷宮,賜白綾毒酒……”
“好啊,那就照榮妃說的,將榮妃打入冷宮再賜白綾毒酒好了。”
帝悟天沒有那個耐心同妃嬪虛與委蛇,他冷冷地順著榮妃的話便道,嚇得榮妃一骨碌就從椅子上滾了下來。
跪坐在地,花容失色,大為驚駭。
“你以為朕不知道那下毒又自盡的宮女是怎麼回事?”
帝悟天起身,居高臨下,睥睨著底下戰戰兢兢的榮妃,神色冷峻。
“朕念你父親的份上,才睜隻眼閉隻眼,你倒好,不知收斂,還非要將事情鬧大!”
榮妃聞言,立時哭著喊冤,“皇上明察啊,臣妾冤枉,冤枉啊皇上,臣妾沒有……太後,太後,您是知道的,臣妾隻是想替您除,除了那異城公主,絕無二心啊!”
見帝悟天不聽,她便隻好咬咬唇,求助太後。
但今日,她顯然出門沒看黃曆,求錯人了。
“榮妃慎言。”太後唇角噙著笑,眼底卻泛著冷光,“哀家何時需要你除了這後宮妃嬪了?俞妃乃夜城送來和親的公主,是皇上的妃子,你休要妄言,破壞了天盛與夜城的關係。”
她說著,又緩聲道,“皇上消消氣,這孩子一向心直口快不過腦,念在她父親的份上,這次便從輕發落吧。”
於是,正在打葉子牌,並且開始……負債於孟闕的俞純,忽然聽見麵板上滴了一聲,提示——
叮,恭喜主播,完成支線香菱危機解除任務,獎勵100積分。
俞純“哈”了聲,一個懵逼,就丟錯了牌。
等她回過神來,就發現,孟闕的手極其自然地在她的“欠條上”補上了一筆。
眼眸笑得和煦溫潤,唇角勾起的弧度甚是迷人,如果不張口的話——
“娘娘,你又輸了。”
俞純:我恨這突如其來的提示!
她怎麼打個牌,遊戲進度自己滑過去了勒?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新手,光,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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