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純:誰問過我的意見沒?
n:不重要,你選好瓦罐花色沒?我給你找幾個網圖?
尊貴的a:瓦罐太寒酸了,好歹在古代,找個瓷的吧,要青花的不?
有昵稱的c:天青色等小魚~而你在瓦罐裏~
m:創作得很好,下次不要了。
俞純:你們太過分了!
這樣的直播間,誰要送誰,她當個主播,真的是太難了!
孟闕收了手,窸窣了聲,俞純耳朵一動,“你幹嘛?”
“施針。”
n:《紮針》。
m:《孟嬤嬤》。
有昵稱的c:啊,小魚兒好慘,這男人有點腹黑了。
俞純立即活蹦亂跳地掀開紗幔,要下床逃。
結果動作太急,直接臉朝地地要摔下去。
她多年雜技演員的功底還是有的,在她摔下去之前,她知道抓一個借力點——
卻隻聽“刺啦”的一聲,她的借力點,好像有點不結實。
被生生拽下來外褲的孟闕,眼角一抽,眼眸眯起,居高臨下地望著俞純,淺淺一笑,笑若梨花,清新淡雅,卻又帶著殺人無形的危險。
“我可以賠的。”
她現在有錢。Lωxδ9
“男主給的布匹,你隨便挑一樣走……”
都是上好的,肯定比他身上的料子結實難撕——呸,難撕是什麼鬼。
孟闕看著整個身子都要栽下來,就靠一雙毅力頑強的腳勾著被子苦苦強撐的女人,哼笑一聲。
“都是女款。”
她是真蠢還是故意的。
俞純咽了咽,有些沒耐性,主要是逐漸倒立的姿勢,讓她是真的有些氣血“上頭”。
“那我給你縫縫?”
說完,俞純就後悔了。
她現在好歹是寵妃的身份了,皇帝男主都沒這個待遇,他一個得靠她的小係統,哪來的臉啊?
“行。”
孟闕卻欣然接受了,他當著俞純的麵就將外褲脫了下來,然後直接坐在她的秀墩上,隻著雪白的中褲,卻硬是坐出遺世獨立的仙人之姿來。
俞純咬牙,將那破了一截的褲子,艱難地從地上拿起來。
“我們倒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聽。”
讓她表演徒手撕幾條褲子一點也不難,但要讓她這泥石流的手給人縫衣服,真是幽默的豔陽天裏下雨——老天爺笑哭的。
“無妨,我也可以就這麼出去。”
孟闕老神在在地睨了一眼捧著他的褲子,一臉苦大仇深地拿針的俞純,語氣輕鬆道。
俞純:“……”
他是可以,她不能讓啊。
這要是就這麼出去了,她不得跳進黃河洗不清?
好你個孟闕,敢威脅她,很好,她記著這賬了。
賬多不壓身,到時候一筆給他清算了。
(小魚兒:小黑本本記下來,記下來。)
(謝謝芫味、慕子煙、220503907幾位老鐵對新書的打賞~這樣算來,我的粉比小魚兒的闊綽多了,大家加油把無缺大佬neng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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