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進來,看俞純這滿身是血的樣子,險些暈過去。
還是孟闕冷不丁的吩咐聲,叫她保持了清醒和勉強的冷靜。
怕被發現胸前的傷沒了,孟闕隻能吩咐喜鵲給俞純將手上的血清理幹淨,隨即就飛快寫了個藥方子,然後讓她出去煎藥。
舞傾城想進來,但沒有傳喚,她隻能緊張地紅著眼站在帳外。
殿外,帝悟天看著皇宮內衛將這些宮人一一搜查,沒有發現和刺客一般可疑眼生的後,他深深擰起了眉頭來。
“誰派你來的。”
他坐在那,絲毫不在意俞純此時救過來與否,比起她的命,誰刺殺她,意圖為何,才是他更在意的。
刺客想要咬舌自盡,但帝悟天早有準備,內衛直接卸了刺客的下巴。
“帶下去,嚴查,明日日落前,朕要一個滿意的答複。”
敢當著他的麵行刺,不管是誰派來的,不管是何等目的,這都是對他皇權的藐視和挑釁。
看了眼快涼了的菜肴,帝悟天想起一旁站著的舞傾城,便招了招手。
“你,布菜。”
他嗅到奇特的菜香氣,淡定地抖了下廣袖,旁邊伺候的太監給他驗過沒有毒後,才給他遞上銀筷。
舞傾城今日穿的舞衣鮮紅明豔,將她的美無限放大,但又不會讓她看起來俗,俞純甚至為了讓她達到豔壓群芳吸睛的目的,還給她化了個桃花妝。
此時她眼角微微泛紅,眼眸晃動著點點淚光,就將楚楚可憐的效果發揮到了極致。
就是帝悟天瞧見了,都不由得多看兩眼。
嗯,的確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勝在氣質和身段。
舞傾城跪在他麵前,溫婉柔順地給他布菜。
“哭什麼。”
一滴淚悄無聲息落下時,帝悟天抬起眉,冷峻的麵上帶著淡淡的疑問。
“奴婢擔心娘娘……”
舞傾城一開口便是隱忍的哭腔。
這倒奇怪了,命人查到的請報上,這舞姬與俞妃從前並不相識,相處的時日更是短,這真切的擔憂和在意,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情同姐妹的關係。
看來夜城來的這個俞妃,的確會蠱惑人心的本事。
當察覺自己不知不覺中多用了一碗飯時,帝悟天腮幫子微微鼓了些,忍著口中彈跳的香辣可口體驗,隱忍地將筷子放下了。
他再次確定,俞妃會蠱惑人心的本事。
難不成這麼個看著愚笨無知的花瓶,還能有妖妃的手段?
“你,跟朕來。”
舞傾城身上的香味,叫帝悟天聞著很是舒心,這香氣,一會批閱折子時,聞著定然不會犯困。
“可是娘娘……”
卑微柔順的舞姬,第一次對著皇帝,有了遲疑的回答。
帝悟天手負在身後,眉宇籠著一層陰鷙沉色。
“孟太醫沒說有大礙,當是死不了。”想到自己現在要配合俞純“寵愛”她,他便板著臉高聲道,“俞妃若有事,廣華宮的宮人,皆為她陪葬——你除外。”
話音落,他看向臉色變化的舞傾城,“還不跟上,想抗旨?”
“奴不敢。”
舞傾城回頭,喜鵲咬著唇,忙朝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快跟上,莫要衝撞了皇上。
她無奈,隻能提著裙子,心事重重地跟上了帝悟天的鑾駕。
“你說,這倆今晚能睡一個被窩嗎?”HTtρδ://wωw.ξWΧs9.Org
俞純聽著外頭沒動靜了,才不演了,爬起來,她好奇,問孟闕。
孟闕看她這生龍活虎的自愈速度,不禁咂舌。
“你問我,我問誰?”
(孟闕:你確定要和我探討這種問題?
小魚兒:你不是太監,也不能聊這種話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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