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呢,矜持點,矜持點!我水靈靈的瓜娃子怎麼,怎麼能這麼野?”一邊震驚一邊懷疑自我的閻王,直接上手就將一人一鬼分開了。
他氣鼓鼓地瞪著孟闕:“怎麼,你還不樂意?我女看上你,你還虧了?”
直接將陰陽怪氣拉滿。
孟闕腦子還是嗡嗡的,他死的時候……還是個古人,這些年也沒能融入現代社會,所以……
剛算是他被動輕薄了小魚?咳,還當著她長輩們的麵?
孟闕已經在想,怎麼賠罪,以及,該怎麼負責了。
可他現在這殘魂之身,除了能從宴清那給她弄點“聘禮”,他還能給她什麼呢?
“沒,沒有……是孟闕不配。”孟闕一臉愣頭青的表現,叫閻王咂了咂舌,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有的人吧,死後年紀上千歲,但還是個愣頭青,可有的人吧,芳齡十九,卻像極了老手……這要說出來,會被誤會是他這個做父親的上梁不正吧?
所以閻王幹脆揭過了這茬……
“蘇嚴是宴肅,你們不用找什麼生死簿對應了,本王不想藏寶閣被翻個天翻地覆。”閻王低聲用隻有俞純和孟闕能聽到的音量說著,“人,是不能非自然死亡的,懂嗎?”
末了這句,他斜睨了眼俞純,語氣微妙。
一個眼神,俞純就懂了。
不能非自然死亡的話……整得自然點,在他的生死大劫上動動手腳呢?
再或者,萬一人自己找死,總不能地府鬼差心軟,不接這個加急的“客人”吧?
俞純心領神會地彎唇,和閻王如出一轍的狐狸笑,心照不宣地點頭:“是,一切,都按規矩來!”
孟闕眸子一怔,覺得自己還沒反應過來……這對父女就已經聊了好多似的。
恍惚著被帶到奈何橋時,他才虎軀一震,握住俞純的手:“你不能殺生。”
閻王阻止俞純殺生,也是怕她以後身死,魂歸地府時要被審判。
他聽俞純剛剛那興奮的聲調,此時琢磨過來她想從中幹預,便堅定地朝她搖頭。
俞純眨了眨眼,沒接這話,隻是拉著他往前小跑了幾步,走到一襲性感藍裙,一手霸氣地撐著辦公桌,一手顛勺給來往的鬼魂盛湯的孟婆跟前。
熟稔地從孟婆辦公桌底下撈出小馬紮,放在桌邊,一屁股坐下。
“孟姐姐,我給你重新介紹下,這位,是我相好的,你可不能給他灌湯讓他將我忘掉啊。”她旁若無鬼地和孟婆明麵上“打招呼”,叫維持排隊秩序的鬼差聽得紛紛麵部扭曲。
習慣了,但又好像不能習慣。
孟闕訕了訕,無奈道:“小魚,別鬧。”
俞純立即乖覺地“哦”
了聲,但還是看著孟婆:“我最最最漂亮的孟婆姐姐啊,你一定會幫我這個小忙的,對嗎?”
萬一以後積攢夠功德,孟闕能正常投胎轉世,走奈何橋的時候,少喝一點或者不喝,那不管他轉去哪,他們都能再見麵。
藍裙美人聽了,隻嗤了聲,妖豔的麵容卻有一把低啞如老嫗的嗓子,她沉沉道:“我這裏,沒有後門走。”
(魚崽:真的走不了嗎?
大神本宮無恥的快穿主播又被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