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隻剩下……真實在她對麵的家夥了。
“嗯,小侯爺目光如炬。這都被你發現了。”
“原來你奉承人的時候更假。”
“……”
什麼都是假的,就你要和我組cp是真的:)臭小子,別犯到我手上,有你好看的。俞純暗咬牙槽地想。
她隻是握著帕子,輕掩唇咳了幾聲,沒有應孟闕的話。話多就顯得她對他意圖不軌了,從今天起,她就做心機釣係小魚!
【有昵稱的c:好!我舉雙手讚同!】
【呼嘯而過的x:我加一雙腳支持!】
俞純:……
你們支持人的方式挺獨特的哈。
好在就算俞純不講話,孟闕這個不知尷尬為何物的家夥,才不會冷場,他自顧自地嘮了下去——
“這些年……高旭都這麼……欺負你的?”他不顧忌地問出來後又覺得事關女子名節,萬一刺激到她,她尋短見怎麼辦?便又立馬補充解釋著,“別信那些老頑固講的什麼名節清白論的,都是迂腐之言——我姐說了,遇到這種事就當被狗咬了口,要是真為此付出性命的代價,那就真的是給人渣的奸計得逞……”
“小侯爺,”聽著少年碎碎念的找補,俞純唇角翹了翹,溫聲打斷了他絞盡腦汁斟酌詞句的下文,“我很惜命的。”
所以不用他來開導安慰。
“那你還——”
“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尋死。”俞純雙手交疊在腿上,恬靜又清醒,“生不由己,死自然得我說了算。更何況,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更重要的事?
孟闕被俞純這有些酷的話震住,卻又被她末尾這句勾起了好奇心。但他想,交淺言深,絕對不是這位的風格。
所以他就輕描淡寫地接了句:“哦,那當我沒說。”
馬車拐彎時,有點顛簸,俞純眸光一閃,便屁股往前往上挪了挪,旋即,就重心不穩地朝孟闕的方向撲去。
沒有故事,那就創造故事;沒有契機,那就製造契機。
她麵露慌色,心裏卻在狂喜得意——土到極致就是潮,最原始的套路也是最頂用的。
隻是,她忘了這位不是當初很正直富有同情心的孟將軍那一掛,而是反骨還紈絝的鋼鐵直男。
孟闕在俞純撲過來之際,就下意識護著自己的臀部挪開了。
但也還是急中生智地一腳將毯子踢到俞純摔下去的木板上。
俞純摔了,倒也沒很疼,就是磕到的膝蓋再度受到了撞擊,她咬著下唇,發出一聲細弱的嚶嚀聲。
可惡啊,這比勾腳用鞋麵接她的孟毒舌還過分!
默默閉了閉眼,深呼吸了一下,俞純咬著牙槽維持著纖弱卻漂亮的姿態。
“起不來了?”孟闕貼著車壁,手從臀上拿開,有些後知後覺的心虛,但一張嘴就始終如一的硬氣,“需要我扶嗎?”
(孟闕,這還需要問嗎?小心無妻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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