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後的楊天,被單獨關押在一所牢籠裏。
幾根鐵柱子就想將外麵的世界隔開,楊天對此非常不屑。
但他沒有急著脫身,而是問把自己帶進來的警察。
“我的下場是什麼啊?”
對方沒給好臉色:“蓄意殺人,你說呢?”
楊天一樂:“那就是死刑唄,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好家夥,正常來講,一名犯人被告知將要處死之際,不該大哭大叫說自己是冤枉的才對嗎?
怎麼他卻像是回家一樣,甚至還讓自己趕緊走?
“好好反省吧,下輩子好好做人。”
“是!謹聽警官教誨!”
等人一走,楊天差不多就該越獄出去了。但他還是不急,隻要目前的一切都是千客的計劃,相信很快就會有人過來找自己問話。
來的會是誰,他心裏也有數了。
可惜,從頭到尾這都是場意外,那名車手的死,的確是千客派人落實的,但他並沒有算到把楊天弄進去。
簡單來講,都是楊天想得太多,自以為看穿了千客的把戲。
因此,等待許久,那與千客合作的王信使,遲遲沒有到來。
這不禁令楊天有些詫異,自己被抓的消息傳播的這麼慢嗎?
身不由己,不是正好給了王信使機會,逼問自己神像的下落?
整整一晚,都沒有等來王信使的到訪,楊天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岔了,難不成,那車手的死真是九天造成的,而並非千客的手筆?
不過等天一亮,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隻因為,外麵有人來了。
到來者的身份應該很大,最起碼從表麵來看,警察們都要對他恭恭敬敬。
想當然這是一個不得了的人物,楊天伸了個懶腰站起身,雙眼緊緊盯著即將出現的人影。
很可惜,到訪的並不是王信使,而是一名從未見過的西裝男。
“各位同誌辛苦,你們先出去休息吧。”
“好的白信使,有任何需要幫忙的地方,請盡管吩咐我們。”
白信使?
從職位上來看,他跟王信使是平級,有點意思,莫不是跟千客合作的,還不止一人?
楊天靠在牆上,等著白信使走進自己的籠子。
等後者將鐵門反鎖好,他才嗤笑著問道:“動作這麼慢嗎?路上堵車?”
白信使一怔:“你在說什麼?”
楊天笑著搖頭:“別以為我看不透千客的把戲,他的目的已經撲空了,你回頭轉告他,少跟我玩這種陰謀詭計。”
楊天就是要正麵對峙千客,話已經帶到,那等對方一走,他就可以越獄出門。
然而白信使壓根沒聽懂楊天在講什麼,不過這都不重要,他這趟過來,是特意看看楊天的情況,看看他為什麼一晚上都不逃出去。
“你是盜門的人,這籠子講道理關不住你吧?”
楊天笑笑:“你覺得呢,這不是等你嗎?”
“等我?”
“好了別裝了,沒意義。”
白信使徹底懵了,現在的他有一種預感,楊天應該是誤會了什麼。
“你是不是認為,我和千客是一夥的?”
楊天麵不改色:“這算是承認了嗎?”
白信使搖搖頭:“你想多了,我跟千客一點關係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