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棋沒有討得好處就被霍薄言三言兩語給打發了,坐在車內,她怨毒的盯著霍家別墅的客廳大門,臉黑如墨。
“油鹽不進,軟硬不吃,不愧是霍薄言。”周棋其實也很無奈的,因為,如果換作是一個勢力稍差的人,她早就利用周家的權勢進行打壓教訓了,可因為他是霍薄言,是咳一聲,商界都要抖三抖的人,他的一個決策,都能左右商界的方向,說他是王者,也不為過了,這樣的男人,就好似一匹野馬,誰都無法馴服,就算鐵了心要馴,那也一定會跌摔,兩敗俱傷。
周棋雖然很想報複霍薄言的傲慢態度,可是,她也知道,周家現在全部力量都用來對付司逸修了,如果再分出一部分的勢力來對付霍薄言,那結果就是,周家慘敗。
周棋不敢做這種得不償失的事情,隻能暫時忍受這一肚子的怨火了。
十多天過去了,周棋還沒有拿到和霍薄言的合作券,她內心也是萬分的焦灼的,因為,她失敗了,父親一定會十分的失望。
果然,晚餐的時候,周全東已經能自行下樓用晚餐了,年紀雖大,但威嚴猶在,周全東坐在首位上,目光轉向自己的女兒。
“小棋,讓你辦的事,辦的如何了?”周全東的聲音顯的格外的嚴肅。
周棋臉色一僵,神情有些緊張,答道:“爸,這個霍薄言不太好對付,我已經釋出十二分的誠意了,可他還是不肯跟我們合作。”
“我懷疑霍薄言和司逸修在演戲給我們看。”周全東喝了一口茶,說出了他的想法。
在場眾人的表情皆是一怔。
“這怎麼可能呢,司逸修擺明了他的態度,而且,他授權和霍氏集團的合作也都停下了,難道這還能是假的?”周棋立即反問。
“哼,所以說,他們花了大代價來演戲給我們看。”周全東仍然堅持他的看法。
“爸,要真是這樣的話,我這次失敗,就是必然的了。”周棋瞬間覺的憤怒和委屈,感覺像是被霍薄言給耍弄了。
周全東冷哼了一聲:“雖然他們想演戲,可我們也陪他們演一場。”
“爸,我們要怎麼演?”周棋瞬間覺的有了父親的老謀深算,所有的困難都得到解決了。
“之前我們收賣司逸修那邊的人,現在正好派上用處了。”周全東慢條斯理的吃著東西,開口道:“讓他們去給霍薄言一點教訓,最好是能讓他和司逸修反目成仇。”
“爸,你的意思是……要怎麼做,才能令他們反目?”周棋的思維還沒有跟上,此刻,她顯的有些迷茫。
“就別再耍什麼陰謀陽謀了,直接見血,最有力。”周全東冷笑了一聲:“如果讓霍薄言失去一個孩子,兩個,那你說,他會不會發瘋抓狂?如果再讓策反的那幫人一口咬定是司逸修派他們幹這件事情,目的就是為了加重周家和霍薄言的仇恨,霍薄言難道就不會懷疑嗎?”
在場的人認真的聽著周全東說話,周詩揚雖然目前還沒有在家族裏被指排任務,但是,所有人計劃,她基本上都有旁聽的資格了,此刻,她聽到爺爺的這個計劃後,立即拍起了手:“爺爺,還是你最聰明了,竟然連這種計劃都能想得出來。”
周全東寵溺的看著周詩揚說道:“詩揚,你還年輕,多學著點,以後還是會有用處的。”
“這這不就在學習嗎?我覺的我們家,就我年紀最小,閱曆最低,所以,我要好好跟著你們學習。”周詩揚笑眯眯的點著頭。
周棋也覺的父親的這個血腥計劃肯定會有效果的。
“爸,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吧。”周棋趕緊說道。
周全東點了點頭:“的確該交給你,你大哥目前跟我在政界發展,他不允許有任何的黑點,所以,往後所有對外的事情,你都要替你大哥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