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也來了臨安,兩人漫步在臨安街頭,聽著沿街的叫賣聲,聞著這種天然的香味,她最喜歡熱鬧,對事情也很好奇,一定會喜歡這裏的。
謝玉軒突然想起一首詩:
坐待銀蟾上,寒禁酒力加。
霜清群動息,雁過幾行斜。
樓角猶吹笛,天街又走車。
客眠終未穩,人語已爭嘩。
到家時已經很晚了,李雪煬還在前廳等著,桌上擺著早涼透了的飯菜。
看到謝玉軒回來,李雪煬喜上眉梢,連忙起身相迎。
一邊走,還不忘回頭叮囑丫鬟靈兒:“相公回來了,靈兒快去熱飯菜。”
“今日公務纏身,讓娘子久候了。”
對李雪煬,謝玉軒是愧疚的,娶進來這麼久,竟然還是黃花閨女,實在不應該,隻怪自己不爭氣啊。
李雪煬柔聲說道:“相公辦差辛苦了,又是一家之主,等你是應該的。”
謝玉軒吃飯的時候,隨口問了一句:“有件事我忘記了,我的藥方是誰開的?”
李雪煬輕輕抿了口米粥,輕聲說道:“是惠民藥局的馬自鳴馬郎中。”
“嗯。”
謝玉軒應了一句,並沒有再說話。
惠民局是臨安府設立的,每年都有十一萬貫的財政撥款,市民有疾病,前往診治,有專職醫生“詳其病源,給藥醫治”,收費低廉,對於貧苦之人不取分文。
這個馬自鳴,他有印象。
晚上,謝玉軒想去內室,結果李雪煬帶著靈兒早早同床而眠,他暗暗歎息一聲,哪怕過過手癮也好啊,被靈兒捷足先登了。最後隻能搖了搖頭,回到外頭的床休息。
早上醒來,謝玉軒望著同樣的環境,他終於接受了現實。
洗漱之後,吃著靈兒買回來的早點,臨安沒有米粉,她就給謝玉軒買了碗筍潑肉麵。
出門的時候,李雪煬特意給謝玉軒整理著衣服,動作輕柔,身上散發著沁脾香氣,謝玉軒忍不住輕摟著她的細腰。
李雪煬臉上飛起兩朵霞雲,嬌柔地說:“靈兒看著呢,相公早去早回。”
謝玉軒在她臉蛋上輕捏了一下,“看著又怎麼滴,以後我們行周公之禮,她還得伺候著呢。”
“他膽子越來越大了,又不服藥,這樣下去怎麼得了?”
靈兒望著謝玉軒的背影,輕聲說道,聲音中透著擔憂。
“他現在是押司官之首,年少得誌,自然意氣風發、神采飛揚。”
靈兒驚訝地說:“押司官之首?他進府治不到一年,怎麼可能?”
李雪煬緩緩地說:“他發明了一套文書檔案管理辦法,又將此辦法獻給薑胤燃,贏得了薑胤燃的好感,讓他擔任押司官之首。”
“薑胤燃?他不會是看在……”
“非也,確實是因為謝郎的才華。交待你的事情,辦好了麼?”
“已經辦妥,小姐,他不會懷疑吧?”
李雪煬搖了搖頭:“他隻是押司,怎麼會懷疑呢?安心做你的事吧,不必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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