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沂辰冷冷地說:“直接大刑伺候,不怕他不招。”
謝玉軒說道:“你信嗎?就算用大刑,也問不到真實情況。”
禹恩澤的身份他猜不到,可一定受過專門的訓練,這是一個心誌堅定的人。
果然,下午喬沂辰對禹恩澤用了刑,哪怕把禹恩澤打得皮開肉綻,也沒問出半句有用的口供。
禹恩澤隻承認他是殺手,收了靈兒的錢,至於在哪收的錢,收了多少錢,什麼時候收的錢,一概不說。
禹恩澤確實是殺害馬自鳴的凶手,也親口承認了,靈兒自縊身亡,這個案子就算告破,大人也想結案。
喬沂辰為找謝玉軒,說道:“你說對了,禹恩澤的嘴確實很硬,用了幾遍刑都不承認,隻說自己殺了馬自鳴。他是凶手,又承認了殺人,也說了殺人過程,確實是執人揾水,也就沒有再追問了。可大,你覺得他還有其他問題嗎?”
“你要不相信,可以試試。”
“怎麼個試法?”
謝玉軒輕聲說道:“附耳過來。”
他對禹恩澤不了解,可靈兒在自己家裏待了半年多,這麼一個看似可愛善良的小丫頭,竟然會給自己下藥,還要除掉給自己開方子的馬自鳴,實在太可怕了。
喬沂辰驚訝地說:“這能行嗎?”
謝玉軒微笑著說:“不就是試嗎?一試便知。”
喬沂辰走後沒多久,董懿涵突然來找謝玉軒。此時的董懿涵,臉上帶著謙卑的笑容:
“謝先生,我已經略備薄禮,等會給你送來如何?還是晚上送到府上?”
謝玉軒一臉正色:“我豈是收禮之人?董峻逸的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給所有人一個交待。如果確實是冤枉了他,那就還他清白。他若真是與凶手是同謀,自然要一並受罰。禹恩澤可是承認,去抱劍營街,確實是聽到了消息,那個消息,正是出自董峻逸之口。”
董懿涵連連作揖,急道:“這絕對是誤會,是誤會啊。”
哪怕是給董峻逸安上一個通風報信的罪名,他這輩子也完蛋了。
謝玉軒歎息著說:“我也希望是個誤會。”
董懿涵急道:“謝先生,隻要這次能放犬子一馬,我們父子以後,一定為您效犬馬之勞。您說往東,我們絕不往西。”
一邊說話,董懿涵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銀錠,想要塞到謝玉軒手裏。
謝玉軒連忙推辭:“這就不必了。”
他可是受過廉政教育的,雖說這是南宋,可也不能明目張膽接受賄賂吧?錢,是他所欲也,可要收得光明正大。
董懿涵大急:“那怎麼行呢?”
謝玉軒要是不收錢,董峻逸就完蛋了。而且,他也董洪海製定的計劃,也會落空。他希望謝玉軒能收錢,隻要他收下,自己就能反客為主。
謝玉軒緩緩地說:“這樣吧,我有塊家傳的玉佩,寄放在美玉坊出售……。最近手頭拮據,如果有人能買走,那就再好不過了。”
董懿涵一聽就怔住了,過了好一會,他才想明白謝玉軒的用意,當時就想破口大罵,這受賄的手段也太隱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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