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沂辰說道:“禹恩澤今天不過堂了。”
謝玉軒問:“送大理寺?”
喬沂辰說道:“暫時關在府治。”
謝玉軒不以為然地說:“那沒什麼,可能大人忙,或者需要再斟酌。”
喬沂辰突然說道:“對了,我在牢記裏找了個人,讓他盯著禹恩澤。”
謝玉軒的安排是有深意的,或許目前不了解,他還是會認真執行。
“怎麼樣呢?”
“我把他帶過來,你自己問吧。”
沒過一會,喬沂辰帶了一個身材中等,幹瘦的男子過來。
“小人柳清風,見過大人。”
謝玉軒淡淡地說:“說說禹恩澤吧,他在牢裏表現得怎麼樣?”
柳清風馬上說道:“這個人不怎麼說話,戴著枷鎖就坐在那裏,哪怕痛得臉抽搐,也從不哼一聲,這是個狠人呐。”
謝玉軒問:“他跟別人說話嗎?”
柳清風說道:“從來不說話,一個字也不說。晚上睡覺會很擠,他被擠到角落也不跟人爭。”
謝玉軒說道:“你回去後對他好點,喂他喝點水,吃點東西。”
戴著枷鎖,不僅難受,而且手腳都被限製了。想吃東西,都特別困難,如果有人能幫忙,想必會很感激。
“是。”
謝玉軒突然問:“你是因為什麼抓進來的?”
柳清風馬上說道:“我……是被冤枉的。”
謝玉軒冷冷地說:“說事,進了府治大牢,就沒一個是冤枉的。”
喬沂辰說道:“他是個偷兒,很有可能是我來也。”
因為“我來也”四處作案,整個臨安府的捕快,幾乎都出動了。錢塘和仁和縣的捕快,臨安府的捕快,晚上都會巡夜。
臨安府的捕快,在夜間發現形跡可疑的柳清風,就將他抓了回來,此時還沒過堂。
柳清風苦著臉說:“小人冤枉,隻是夜間想去喝酒,一時走錯路而已。”
謝玉軒說道:“好好表現,你如果不是偷兒,會給你陳情的。”
柳清風一對眼珠子亂溜直轉,就算不是偷,也是個賊。
柳清風連連彎腰作揖,突然壓低聲音說道:“多謝大人。大人,能否借一步說話?”
謝玉軒說道:“喬捕頭,煩勞你去把柳清風的案卷取來。”
喬沂辰瞪了柳清風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說吧。”
“大人,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黃口小兒……”
謝玉軒不耐煩地說:“喬捕快馬上就來,有屁快放。”
柳清風一咬牙,輕聲說道:“我想自保。”
謝玉軒不置可否地說:“怎麼個自保法?”
柳清風說道:“我確實是偷兒,在外麵藏了點銀兩,如果大人信得過,去取就是。”
謝玉軒問:“有多少?”
柳清風說道:“一千兩白銀。”
謝玉軒緩緩地說:“一千兩可不夠。”
這個柳清風,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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