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歐陽胥最聽話的大弟子,雷一安領命下去照辦。路上一直跟9038同行的另外三人,得知她成為了師妹之後,圍著她吱吱喳喳興奮得不得了。
雷一安撫額,看來宗門以後應該不得安寧了。
龍陽宗內氣氛十分和諧,但是李維這裏是一片灰霾。
“啪!”李維用力扇了李融一巴掌,後者立馬倒地,嘴巴還流出血。
“廢物!讓你辦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李維氣得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加快。
“師父,那個紀筠真的有些我們不知道的手段,她會用暗器,我們的人都已經抓住她了,但是她趁亂用銀針將我們迷暈。而且......而且......龍陽宗的大弟子還出手幫她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聽到“龍陽宗”,李維臉上的怒氣更盛,眼神中的恨意已經溢出,看得底下的人一陣心驚膽戰。
“龍陽宗的人,身手怎麼樣?”李維壓抑著怒火,盡量讓自己平靜地問。
“弟子正準備跟他交手,紀筠就使出了暗器幫他。雖然他看起來功力深厚,但是應該實戰經曆不多。”李融覺得師父這麼不喜歡龍陽宗,拉踩一下他們應該能讓師父高興吧。
李維沒有再開口,隻是看著對麵牆上的畫沉思著。
“帶著他們下去修煉,我要看到你們的進步,否則......”
“是!師父!”李融如蒙大赦,連忙起身出去,其他人也是逃一般地跟在他身後離開。
兩天後,歐陽胥正在宗內指導弟子修煉,門房來報,有客人到訪。
他接過拜帖一看,落款是李維。瞳孔瞬間收縮,吩咐兒子歐陽龍帶著師弟們師妹們去後麵修煉,自己則帶著大弟子雷一安和二弟子嶽文哲去會客。
“大師兄,別來無恙。”李維率先開口,但是神情沒有絲毫的尊敬。
“勞煩道友惦記了,隻不過貧道的五師弟當年因為私自修煉邪術被家父逐出師門,我龍陽宗門已無李維此人。”
歐陽胥平靜地提及當年舊事,李維知道自己今天來的目的不是爭辯,他壓下了心頭的怒氣。
“玄靈道人真是狠心,看來龍陽宗今日的成就與你的冷血有很大關係。貧道今天來也不是敘舊的,我是來要人的。”
“哦?是什麼人?”
“一個叫紀筠的年輕女子。”
“那請問她是道友的什麼人?”
“這個就不勞您費心了,貧道聽說你的弟子從我弟子手中搶走了這人,所以今天特地登門,親自帶她離開。還請玄靈道人行個方便。”
“雖然我們是修道之人,但是現在是現代法製社會,道友就算修為高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抓一個女子走吧。”
“我自有我的用意,紀筠是我的人,你的人帶走她就是不對!”
“是嗎?但是紀筠原來並不是什麼修道之人,她還對我龍陽宗感興趣,已經留下來拜在我七師妹的門下。所以紀筠現在是我龍陽宗人,不是誰都可以帶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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