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白天見識到了呂布的武勇,總覺得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到來,打開了什麼束縛,這個世界慢慢偏離了軌道。
諸侯這邊大肆慶賀,虎牢關上,董卓一方的情況卻既然相反。三軍的意誌顯得是相當低沉,這就像你打遊戲一樣,打贏了的人開心歡呼,還得打字嘲諷兩句,打輸了的隻能忍氣吞聲,自我反思。
(董卓遷都這塊不寫不行,寫了吧,又有點水,大家也都看膩了,不過還是希望大家看下去,這本三國絕對不同,順便也投投票,給點動力,現在真的是為愛發電。)
本來先是失了華雄,此戰呂布又沒有完全建功,士氣就是這麼一種很奇妙的東西,被寄於厚望的人沒有達到應該達到的效果,特別是普通士卒之間,有些人沒有看到呂布的神勇,但是己方先鳴金的,意味著己方先認慫了,現在士卒之中因為士氣低迷,已經出戰各種版本的“三英戰呂布”
“你聽說了嗎,呂將軍鬥將輸了。”
“你知道嗎,呂將軍被敵將三招擊敗了。”
“你聽說了嗎,呂將軍被打的屎都出來了,這關東聯軍太厲害了。”
這種事董卓也沒辦法,如果他當時不鳴金。長久以往,呂布可能有失,董卓也想不到聯軍居然這麼不要臉,三打一。
董卓也不能怪呂布,畢竟呂布一個人應對那群不要臉的也不容易,呂將軍這口飯,混的也不容易。
回頭應該再鼓勵鼓勵他才是,再給他兩個漂亮娘們吧。
“太師。”李儒的聲音將董卓從沉思中拉回了現實:“都亭侯新敗,我等還需早做打算才是啊。”
“打算?”董卓皺了皺眉,道:“什麼打算,咱家麾下西涼本部兵馬和並州兵馬兼洛陽南北軍禁軍、羽林軍,這麼多軍馬那關東聯軍想打下虎牢關,做夢,咱家可不怕他們!”
李儒聽了這話,搖頭笑道:“太師不必如此,依在下之見,眾諸侯並不是鐵板一塊,他們各為其政,各懷心思,若說真心報國的,我看是一個也沒有,不過都是些貪婪嫉妒之徒!他們嫉妒太師權勢,太師在此,他們便同仇敵愾,目標一致。太師若是稍做忍讓,讓出一塊肥肉給他們,我料,不出數月,這眾諸侯必然自相殘殺!到時候嶽丈大人想平定天下,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
董卓久經沙場,雖然出身不想士族一樣,但是涉及政治的時間也相當長,當下便嗅出了李儒話中的味道。董卓皺眉道:“讓出一塊肥肉?你說的肥肉,指的是什麼?”
李儒嗬嗬一笑,指了指腳下土地:“便是這天子之都,洛陽。”
“什麼?!”董卓大聲道。雖然有所猜測,但董卓一時之間,還是沒有接受的了李儒這話:“讓出洛陽?是你瘋了還是咱家瘋了,吾等好不容易兵進洛陽。”
李儒搖了搖頭,笑道:“在下自然是肺腑之言,這洛陽雖然是寶地,但卻地近河南,是為要道樞紐,自古便是天下之中,上近河內,東臨陳留,南通宛城,離開虎牢便無險可守,偏偏又離嶽丈經營多年的西涼大本營甚遠!如此四麵環狼之地,再是繁華昌盛,諸侯豈不來奪取?又如何能久守?”
董卓站起身來,一言不發,緩步走到廳堂內懸掛的地圖麵前皺眉盯看許久,半晌之後方才慢慢言道:“你的意思是遷都?”
李儒低聲道:“不錯,正是遷都!把洛陽留給眾諸侯,嶽丈試想,這天下第一的城池,若是到了這群諸侯的手裏,宛如到了一群瘋狗的口中,不知他們又該是如何分食?若是分食的不均,不知這些瘋狗會不會彼此互相嘶咬呢?”
“哈哈哈哈哈!”董卓此刻終於理解了李儒的意思,放聲豪笑:“好!甚好!果然是妙策。不愧是我西涼軍謀主。”(賈詡現在還在牛輔軍中摸魚)笑聲過後,董卓又有些猶豫了:“不過現在若是遷都,咱家卻應該遷往何處?”
李儒笑著言道:“這一點,嶽丈盡管放心,有民謠曾言:東頭一個漢,西頭一個漢,鹿走進長安,方可無斯難……當今天下,能與洛陽相比的,那自然是西都長安!”
“長安?”董卓摸著他那濃密的大絡腮胡須,一邊想一邊點頭:“此言,著實在理。”
李儒點頭道:“嶽丈想明白了?長安亦是漢室舊都,其規模雄偉之甚不差於洛陽,長安西麵便是關中沃野千裏良田,當年高祖正是憑借關中之地方可取得天下,嶽丈在此興兵,往西可聯合我西涼大本營,往東可憑潼關函穀關之險抗拒諸侯,實乃龍興之地啊!”
“好!如此,便遷都長安!這洛陽,便丟給諸侯們去狗咬狗吧”董卓一拍桌子,便做出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