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微笑的注視著坐在床榻上的蔡琰,珠簾遮擋著她的麵部,有些看不清臉龐,但紅色的喜服襯托出她嬌好的身材。
果然,不論是古代是現代,大婚之期,永遠是一個女人最美麗的時刻。
陶商拿起挑蓋頭珠簾的用的喜秤,輕輕的撩起珠簾,看著簾子下麵那張清純美麗的臉龐,陶商的嘴角露出了溫暖的微笑。
自打在追擊董卓是陰差陽錯的救了這個女子之後,他們之間雖然沒有轟轟烈烈的經曆,但卻一直是彼此照顧著,相信著,共同前進著。很平淡,但卻是很踏實的感覺。
“夫君~”蔡琰輕輕的喚道。
“文姬,別急,過會嬋兒嫣兒就過來了。”陶商的微笑逐漸變成了壞笑。
蔡琰:“?”
過了一會,貂蟬和杜嫣兒就來到了蔡琰的房間裏,在跟陶商和蔡琰行禮之後,二女坐在了桌子的兩邊,頗有些局促不安。
還是貂蟬先紅著臉開口道:“夫君把奴家和嫣兒妹妹叫來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蔡琰和杜嫣兒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陶商。
陶商先去把房間的門鎖上後,在眾女促狹的注視下,表情嚴肅,緩緩開口道:“夫人們,本公子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們說。”
三女被陶商弄得也是緊張起來,焦急地看著陶商,似乎在等待他的下文。
陶商一字一句地繼續說道:“今夜找諸位夫人前來,自然是為了……我陶家香火問題。”
三女一聽齊翻白眼,果然,這陶子良心裏就沒按什麼好心。
陶商一看三女的表情,雙手一攤,壞笑道:“不然本公子叫夫人們前來難不成打一夜麻將嗎?”
三女對視一眼,齊聲開口道:“也不是不行。”
陶商:“……”
不一會,陶商走到了她們中間,壞笑道:“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夫人們,咱們是不是可以安歇了?”
看著三女羞紅的臉頰,陶商笑著坐在貂蟬和蔡琰中間,伸出手輕輕的摟住她倆的腰。貂蟬欲拒還換的白了他一眼,蔡琰隻是羞得低下了頭。
貂蟬突然一轉話鋒道:“夫君,洞房之前,咱們還得做另外一件事呢?”
陶商聞言一奇,洞房之前要做的事?難不成,嬋兒想跟我玩會蠟燭,皮鞭和尾巴?也不知道啊文姬和嫣兒能不能接受,嘿嘿,好刺激。
“嬋兒的口味有點重呀,嘿嘿,不過為夫可是喜歡!”陶商欣喜的道。
貂蟬站起身來,從桌案上拿過酒壺,笑盈盈的給陶商倒了一盞:“喝交杯酒而已,怎把夫君樂成這樣?”
陶商恍然的一拍頭。自己真的是大意了,還是自家的夫人有情調。
陶商分別和貂蟬,蔡琰還有杜嫣兒各喝了一杯交杯酒,原本就有些微醉的他,現在略為有些迷糊,看著三女因為酒精刺激而通紅的臉龐,陶商覺得自己太幸福了。
中國有一句俗語,叫做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對於古代的男人來說,這兩件事或許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刻了。
陶商很幸運,剛穿越回了漢末,上天就給了陶商一個還算像樣的身份,用不著金榜題名,他就已經可以坐到封疆大吏的位置了。
而如今又是洞房花燭,妻子們又都是絕世美女,主要是“”們”和“都”這兩個字,在經過這次大婚之後,陶商就感覺自己的這個人生應該算是很圓滿的了。
不僅僅是陶商,恐怕整個大漢內的所有人,也覺得陶商現在已經成為了人生贏家。父親占據徐州,陶商自己占據半個揚州,又娶了三個貌美如花的女人,更何況陶商才不到十九歲。
但有些東西,著實是不能看表麵的。男人的很多辛苦都是旁人看不到的,冷暖自知,正所謂婚前姨媽攔路虎,婚後姨媽救世主。
就好比此時此刻的洞房之內,陶商驚恐的發現,自己好像有點控製不住這個三個女人了!
在四人整整喝了一壺酒之後,三女似乎是有點上頭,三個娘們又把陶商晾在了一邊,三人又喝了一壺。
蔡琰的臉色開始逐漸發紅,眉目間亦是開始頻頻傳情,平日裏小鳥依人的聽話模樣逐漸消失,一副女中豪傑的巾幗氣概不知不覺間開始在整個房間內蔓延,貂蟬更加離譜,一條白腿就那麼毫不顧忌的踩在凳子上,另一條腿直立,兩條胳膊都把衣袖卷到上臂,杜嫣兒此時已經在房間內舞動起來,手裏還拿著自己的酒樽。
“你給老娘幹了!”蔡琰一指陶商手中的酒盞,話音雖然清純但言語卻明顯有些不講道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又純又欲?還是又純又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