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節目(2 / 2)

易明沙舉起手:“嚴法醫,當初你是怎麼決定要學習法醫呢?”

嚴明看了看桌上的名牌:“易明沙同學是嗎?我父親是刑警母親是法醫,所以可能是家庭環境影響。”

溫和舉起手:“那是什麼原因讓您堅定不移的走上這條路呢?”

嚴明和武好同時脫口而出:“為生者權,為死者言。”

嚴明有些意外地看著武好,武好微笑對其點點頭。

武好回想起這句話是當年一個參軍隨行的老仵作嘴裏說出來的。

在他們那裏仵作這活兒都是下下等人才做的,沒有幾個錢還被各種看不起。

更別說隨軍的了,活多錢少。

可是那個老仵作並沒有任何抱怨,他每次勘驗屍體後都要仔仔細細地擦拭縫合。

武好那時隻覺得這人耐心、負責。

直到有一次她的親信被皇帝一杯毒酒毒死後,老仵作也是這麼做的。

是啊,那個時候她就明白了皇帝對武家的不信任。

她堅持要和老仵作一起完成,她看著老仵作細細地劃開人身上的皮膚,記錄下每一個小點和疑點,然後又仔仔細細地縫合。

她在沙場看過太多,但這一次不一樣,她感受到了活人對一個不相幹死人的尊敬和敬畏。

她夜晚一人喝得爛醉,老仵作坐在她身邊陪她喝了一宿。

她隻記得她喝得爛醉拉著老仵作一個勁地問為什麼。

老仵作喝了一口酒,辣的皺了皺眉頭留下一句話:“哪有那麼多為什麼,老頭子我為生者權,為死者言。”

她那晚抱著老仵作哭了一宿。

自此以後她就經常跑去和老仵作喝酒。

老仵作在每月初一十五都會把一個長命鎖放在桌子上喝個伶仃大醉。

最後才知道老仵作的兒子是隨軍的醫者,被敵軍抓去當了俘虜折磨而死。

她想不起最後一次見老仵作是什麼樣,隻記得十五那日不見老仵作。

她在每一個角落都早不到他,她衝到未打掃過的戰場上找了一夜才找到了抱著敵軍沒了氣的老仵作。

那日她把老仵作的長命鎖和解剖用具埋在了麵朝戰場的山上。

也就是那一天她帶著一隊人馬潛伏進敵方軍營抹了敵軍將領的脖子。

大家沉默了一會兒,隻有武好在不停地翻看著手裏的資料。

白驊和嚴明很敏感的感受到了武好身上那種肅殺孤涼,他有些吃驚,這不該是一個明星身上該有的。

很快武好就隱藏好了自己的情緒。

白驊再看已經沒了剛才的感覺,嚴明則覺得自己看錯了。

怎麼可能比刑警大隊長的感覺還要恐怖呢。

大家看著資料上的照片或多或少有些不舒服,溫和、樓芊芊都捂著嘴巴跑了出去。

武好隻是微微抬頭看著易明沙說道:“見了吧,上次我也這樣,真不是故意的。”www.x33xs.com

易明沙壓抑著那種反胃感:“我明白了,我都有些受不了。”

易明沙看武好一臉鎮定:“你還好嗎?感覺你沒有上次反應厲害了。”

武好繼續翻著照片:“是嗎?可能吐兩次就習慣了吧。”

嚴明聽到這話有些吃驚,加入二人討論:“這行當怎麼可能吐兩次就習慣,我那時候剛幹這行可遭了不少罪呢。”

易明沙來了興趣:“嚴明教授,和我們講講唄,有沒有什麼特別讓人印象深刻的案子。”

武好也看著嚴明教授,嚴明教授眼神和武好碰撞了一下,他飄忽了一下才緩緩開口:“那一年N市師大冬天...”

武好沒有被這一案件提起興趣,這案子在上網搜索的時候就見過,未成年犯罪,奸殺分屍,反社會人格。

讓她感興趣的是,剛剛嚴明教授看著她明顯猶豫了一下。

嚴明教授猶豫的這一下,腦袋裏麵閃過的是哪一件不可說的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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