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這不會是真的吧!”普林斯頓,一個正在喝咖啡的教授,看到電視播放新聞,手一僵,麵露驚色,連咖啡都掉下在地上,都沒有去理會。
這是普林斯頓的一位數學教授,能夠在普林斯頓任教授,學術水平毋庸置疑,而且恰好他在研究楊·米爾斯方程,已經研究了整整十年,可是卻連第一關,連楊·米爾斯方程解的存在性都沒能證明存在。
沉浸楊·米爾斯方程十年,這位教授對於楊·米爾斯方程的難度那是相當有發言權的。
“上帝啊,你為何如此偏愛那個東方人,給予他如此驚人的才華,跟他生活在同一個時代,不知道是幸運還是悲哀!”這位教授微微閉上眼睛,他隻覺得自己的腦海都是一片黑暗。
對於秦元清,他自然知道這個精彩豔豔的數學家,這幾年基本上每一年數學界最大的研究成果就是秦元清作出來的,秦元清的報告會他就參加了4次。
上次哥德巴赫猜想證明報告會,當看到數學教皇格羅滕迪克將自己的手稿贈送給秦元清,他仿佛看到這是教皇權杖的交接,數學界即將迎來新的教皇。
可是沒有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解決了楊·米爾斯理論,秦元清已經有資格被稱為新的數學教皇了,隻需要後麵穩定輸出,那麼他將和格羅滕迪克一樣,讓人們一翻開數學,就繞不開他的名字。
和這樣的人在同一個時代,可以見證數學發展到新高峰,這是一種幸運。可是所有數學家的光芒都會被他遮蓋,這卻是同一時代數學家的悲哀。
而且,秦元清現在還是那麼的年輕,屬於數學黃金時期,他的黃金時期至少還有二十年,這意味著這一個時代所有人都得活在他的恐怖陰影之下。
不僅僅是這位教授,整個數學界看著新聞中,秦元清氣定神怡、充滿著肯定地說,自己解決了楊·米爾斯理論和強電統一理論,沒有一個數學家會去懷疑秦元清是在開玩笑,和物理學界不一樣,數學界已經被秦元清用一篇篇高質量論文給征服了。
“秦,為什麼你不將心思放在代數幾何領域?若是你將心思放在代數幾何領域,也許霍奇猜想會被你給征服!”德利涅教授看著新聞,心中卻複雜得很,他不知道自己的老師,自己心目中的神,還能堅持多久。
他現在,每一個月都要去法蘭西一趟,去探望一下自己的老師,但是他還是能夠感受到,每一天老師的衰老就增加一分。
衰老是一個悲傷的話題!
尤其是對於視學術如生命的他們而言!
雖然不介意臉上再添幾道溝壑,但思維上的遲緩以及精力上的衰退卻是不可逆的,屬於他們的時代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甚至在探望著老師的時候,這位心目中的神,會突然問一句:你相信這世上真的有上帝麼!
然後神經叨叨地說,這世上有上帝,這世上有神!他曾經見過上帝,見到這偉大的神!他已經在冥冥之中感受到上帝的召喚。
你很難相信,一個曾經目空一切、不可一世、敢於打破一切束縛重新創造現代代數幾何的偉人,竟然會說出這種不科學的話。
德利涅有時候都懷疑,這世上真的有上帝,有神的存在。隻是上帝俯視著眾生,眾生卻感受不到上帝的俯視。他現在去教堂的頻率,比以往高得多,他每周都去教堂,去跟上帝交流,去感受上帝的存在。
德利涅也是世界頂級數學家,當年他證明了韋伊猜想,這是一個弱化版的黎曼猜想,他那時候意氣風發,要是有人跟他說世上有上帝他會跟你筆畫三天三夜。
可是現在,德利涅卻產生了懷疑。
可能是因為年紀大了,畢竟今年他也70歲了,說不好聽點已經半身入土,誰不知道還有多少生命,說不定哪天睡覺後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有時候睡覺的時候,他在夢中,會夢到已經離開的朋友、親人,有時候會夢到自己在教堂,教堂都是宗教音樂。
如果說心中有什麼遺憾的話,德利涅想想會說,就是在自己這一生還沒有看到霍奇猜想被解決,還沒有看到黎曼猜想被解開。
現在德利涅不會去羨慕秦元清精彩豔豔,他隻是每天祈禱著,秦元清研究代數幾何領域,讓代數幾何領域重新發展到一個新的高峰,讓自己的老師能夠欣慰。他祈禱著,秦元清能夠解開黎曼猜想,讓他也可以看看那一個全新的數學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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