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思思蒙了很長時間,擰起眉頭:“那他為什麼要打你男朋友啊!”
孫安怡焦躁道:“我就說他是個神經病嘛!思思,先不說了,我得去醫院照顧我男朋友,這事怎麼說也是因為我而起。”
孫安怡急匆匆地小跑著離開了這裏。
舒思思轉過頭,陸祁騰還站在自己身後,她忙問了句:“你沒受傷吧?”
陸祁騰反問:“我受什麼傷?”
“我也沒注意,我剛才看到你擋在我麵前,我以為他打到你了。”
陸祁騰道:“我沒事。”
舒思思淺淺一笑:“你沒事就好,我也沒事。”
與此同時,他們身後響起了袁景曜痛苦的聲音:“你倆別膩歪了行嗎?你們能不能回頭看看我,趁我還沒有流血過多而亡。”
舒思思朝袁景曜看過去,隻見他額頭上竟有一道雖短卻很深的傷口,血已經順著他的臉頰流了下來。
“袁主任?你怎麼傷這麼重?”舒思思忙過去看看,遞給他紙巾。
“我也沒注意啊,剛剛攔架的時候還以為隻是被打了一下,現在才發現都流血了。”袁景曜自認倒黴地坐下來,用紙巾堵著傷口。
“剛才救護車過來,你就應該跟著去醫院的,傷到頭可大可小。”舒思思說。
“沒事,皮外傷,血止住就好了。”袁景曜拿下帶血的紙巾,折疊了一下換了新的一麵繼續捂著傷口。
舒思思不太放心:“你不處理傷口會感染的,要不這樣吧,我去附近藥店幫你買消毒藥和創可貼,你等我一會兒。”
她說著便加快腳步小跑離開。
袁景曜十分欣慰地看著那抹纖細的背影,“看看,多體貼的姑娘。”
他對比了一下抱著胳膊居高臨下看著他的陸祁騰,“你呢,你為我做什麼呢?”
陸祁騰睨著他:“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寫遺書。”
袁景曜:“……”
舒思思回來的時候提著一個小包,裏麵裝著需要的東西,袁景曜接過來,看了看:“還挺全乎。”
他不好意思再麻煩舒思思,扯著陸祁騰的胳膊把他拉下來,“快點,幫我擦下藥。”
陸祁騰一開始沒動,後來舒思思看不下去要幫袁景曜擦藥,陸祁騰才傲慢地拿起棉簽,還故意用力弄疼他。
“嘶,你輕點!疼死我了。”袁景曜連連喊著。
回去後舒思思在電話上追蹤著孫安怡男朋友的最新狀況,她男朋友情況不是很嚴重,在醫院呆了幾天就出院了。
其實他男朋友變成現在這樣也有咎由自取的成分,原本錢知奇是在那家興趣機構上課,孫安怡男友是來接他妹妹回家的,和錢知奇碰上麵,刻意出言挑釁,最後被揍了一頓。
錢知奇家賠了醫藥費,錢知奇拘留幾天也出來了。
那天孫安怡突然緊急地想見舒思思,舒思思還以為她前男友又來找她麻煩,連忙趕到她身邊。
孫安怡說:“他確實來找我了……我看他那樣子,還是不打算放過我。”
舒思思:“他跟你說什麼了?”
“他說他不同意我們當初分手,我說分手又不需要兩個人同意,他、他就一直在這個話題上依依不饒,最後說,要是我履行答應過他的承諾,就不再纏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