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這男人……不會……
是認真的吧?童思千要哭了,“江慕炎,江慕炎你聽我說。”
“你要我現在停手,除非把我的那玩意割了。”江慕炎淡淡的開口,但是捏著花灑的手背卻青筋繃起,剛剛兄弟因為女人那不僅不識情。趣更是煞風景的話差點軟了下去,好在雄風依舊。
“腎虛麼?”他將她摟緊,時值夜晚,埋頭苦幹著還十分認真的問著某個看似已經“奄奄一息”的女人。
“我不會做太久……”江慕炎的聲音依舊微啞,但相較於童思千叫了那麼久現在已經嘶啞的說不出話來說,已經好太多,他一邊深深淺淺的動作著,“這是最後一次。”
但江慕炎這次倒是守信了,完事後抱起女人去浴室,兩人泡在浴缸裏。
身子泡在溫水裏,童思千在他身子上懶懶的翻了個個兒,“好困。”
“你睡。”江慕炎鳳眸滿含著……寵……溺和縱容,手指小心的來到她雙腿間探入裏麵,聽到女人時不時的嚶嚀,就吻吻她的額,“要弄出來,不然會懷孕。”
他沒有想過,兩人第一次就這般驚天動地,更沒有去想為什麼經過精心設計的情侶套件“情。趣浴室”裏竟然會沒有套……
等到洗完,女人已經沉沉誰去。晚安,童思千。
“嗯哼……”江慕炎吃痛,緩緩張開眼,鳳眸還帶了抹惺忪意味,看到是那熟悉的小臉兒,彎唇打招呼,“早,千千。”
看著男人下頷那個自己一時衝的淺淺牙印以及口水,童思千幹笑著附和,“早早早,早啊江慕炎。”
老娘什麼時候和你這麼熟了!童思千耳根漸漸的紅起來,眼睛亂瞥,就是不敢對上那雙能似乎把人整個吸附進去的鳳眸。
“為了照顧你的體,我們今天不能坐動車去普羅旺斯了。”
“你早有預謀是不是,就是不想帶我去看薰衣草!”
江慕炎輕笑的揉揉大早上炸毛的貓兒,湊上前親親她的眉心,“早餐要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額……”好吧,算你識相。聽到“早餐”兩個字肚子已經開始議,童思千決定暫時休戰妥協,不過她也不知道來法國有什麼著名的好吃的就是了……
其實還是可以動的,等到男人洗漱完畢出去,童思千動動腳尖,沒事。然後動動大腿,沒事。動動胳膊,也沒事。
最後她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卻僵硬住了動作,腰,腰,她的腰有事啊!
江慕炎回來就看到童思千正淒淒哀哀欲哭欲泣,像隻待宰小羔羊一般可憐。
“我覺得,未來兩天都不能出去玩了。”童思千看著他慢條斯理的將袋子裏的食物一樣樣拿出放在矮幾上,眼淚汪汪,“我的腰扭了。”
“隻是使用過度,下午就好了。”
聽著男人語無波瀾的“使用過度”,童思千嘴角抽了抽,這家夥要不要臉,他不要她還要啊!
“那個是神馬!”定睛看他動作的童思千驚嚇的連說話都走音了。
“魚子醬,世界三大最美味之一。”江慕炎輕笑,小心的拿出盛著黑色魚子醬的透明食盒,還有一小盅的蔥薑醬汁,又拿出一盤蓋著保鮮膜的白灼蝦。
“蝌蚪卵嗎!”童思千一陣惡寒,連忙搖頭,“我不要吃,惡心好惡心。”
“那又是神馬!”沒等江慕炎再說話,童思千的嗓音抖得不成樣子,手指指著那塊發黴的蛋糕,“你、你你拿這給我吃、吃啊?”
江慕炎淡淡掃了一眼奶酪沒有說話,將一小盒鬆露片端出來。
童思千顫抖的收回手,滿滿的哭腔,“我要回家,你送我回國,我不要吃這些,我不要,我要吃蓋澆飯,要吃意大利麵,要吃蛋糕酸奶西紅柿!”
江慕炎哭笑不得,卻見那家夥慘兮兮的哭喪著臉。顯然現在任何介紹在她不知道的前提下都是無用的,不過直接行動。
“混蛋!”童思千的聲音完全走調,看那蒼白的臉色更像是已經瀕臨崩潰一般,她抬著手指著江慕炎,“竟、竟然是生的,你竟然給我吃生的啊啊啊!”
現在輪到江慕炎一愣了,看著那在床榻上想要癲狂又礙於身子不便而極度隱忍的模樣,他不由笑出了聲,“好吧,敗給你了,我給你剝蝦。”
問到這話,童思千已經自暴自棄的靠在床榻背裝挺屍,看著那一片片像是土豆片模樣的黑色東西,有氣無力的問:“這個是什麼……”
“鬆露。嚐一下?”江慕炎已經帶著手套在剝白灼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