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崇寧四年二月二日晚酉時末戌時初,還不到四歲的嶽飛已經困了,還是堅持製定了全民皆兵戰略。
表麵上是虎子主持,實質卻是一切都是嶽飛在策動,主要內容也都是他出的主意,虎子隻管傳達。
隻是在傳達的時候,虎子也有不錯的發揮,有自己的加油填醋,唯獨保持主要原料都從嶽飛而來。
可知嶽飛雖然不幹活,也是挺費精力的。
甚至客觀地說,他的精力付出不比別人少,可能更多。
畢竟別人都是盡力去幹就行,唯獨他嶽飛,必須保證要完成的任務,保質保量,還不允許失敗。
一方麵不能自己動手,一方麵要保證向往的結果,對嶽飛的要求就高了。
幸虧他的靈魂能力強,否則累也累癱了,畢竟他還是剛離奶的小娃娃。
除了嶽飛嶽虎的前台撐著,嶽和、王明、施大功的全力支持也功不可沒。
另外一個重要決定性力量就是張宏逵,他代表了張姓勢力的所有小保長。
隻有張宏霸是一股逆流,不過沒有掀起大浪來,想逆流也沒有流動。
因為趙甲等人遵照虎子的命令將他叉出去的時候,他以為又要將他四馬倒攥蹄給吊起來。
他那裏還在痛定思痛階段,一想到再吃二遍苦,馬上就給嚇尿了。
沒命地大叫:“虎子爺爺饒命,孫子再也不敢了,再饒過我一次,我叫你親爺爺了。”
說完來個就地泡,二百斤的重量橫躺豎臥,緊密貼地,讓那些衙役簡直是狗咬刺蝟——沒處下嘴。
其實虎子真沒打算吊他,不是怕別的,而是現在比較忙,萬一吊起來忘了,直接死了,就事與願違了。
再說,好歹他張宏霸也是一個小保長,還是不死為妙。
現在正是全力對敵的氣氛,敵人沒有看到一根毛,先自己搞死一個,那不是事。
於是,虎子善心大發,對趙甲一招手,說:“行了,別叉出去了,就在現場,不讓他說話就行。”
趙甲答應了一聲說:“好辦!”
不知道哪裏找來一塊幹什麼的破布,將他的嘴給堵上了。
張宏霸大怒,伸手就掏。
趙甲警告道:“你掏吧,布一出嘴,我就吊你起來,你自己選吧。”
掏到一半的張宏霸一聽,隨手把剛掏出來的布條又塞了回去。
心道,二害相權取其輕,還是嘴裏塞布條好受太多了。
不過,當他聽到虎子的宣布,竟然一個小保長的權力都沒給他一全的,簡直羞憤欲死。
竟然忘記了掏出布條的嚴重後果,一把掏了出來,大吼一聲:“憑什麼啊?我抗議!嚴重抗……”
忽然想起那個被吊的慘狀,大吃一驚,狠狠地塞了回去,還給了自己一巴掌,
意思是說,我讓你嘴欠!
不過,這個時候眾人沒有理他,因為別人也有不少被虎子的處理方案給震驚了。
即使嶽飛,也有半分驚奇,這個虎子叔叔行啊,怎麼猜測到我的心思意念的,竟然和我不謀而合!
我一個小孩,他一個小大人,這個匹配如此默契,不正常。
別說虎子叔叔了,就是我今世的老爸也不行啊。
虎子叔叔能夠理解嶽飛這樣一個小孩子的心意,是一個獨特的天賦本事,目前還真的沒有人知道。
即使初步意識到這個事情,也隻有嶽飛一個人。
而虎子本身,更不行,他隻是懵懵懂懂地使用,而不自知這個天賦寶藏。
他現在的程度,就是看到嶽飛的舉動,就能準確地知道他的意思,這一點別人可以砍出來,自己卻不知。
而且還特別有意思,就是嶽飛的舉動真有特定意思的時候他才知道和配合行動。
換句話說,等於真正觸發他的這個天賦的是嶽飛的動機,某些動機。
如果嶽飛亂動沒有什麼特殊含義,他啥感覺都沒有,他就可以老實一邊呆著。
通俗地描述,他對嶽飛,他一撅屁股就知道他拉什麼屎。
更直觀一些,就是他一翹雞雞,就知道他撒什麼尿。
也就是,嶽飛能在某些關鍵事項上發揮作用,很大程度上多虧了有一位虎子叔叔。
否則,嶽飛得急死,看著別人幹事難受,想幹預又束手無策。
有了虎子叔叔,能夠解釋他的意向,彌補了他年齡小不善於表達的缺陷,簡直就是絕配。
隻是當事人還沒有徹底明白這個絕配的意義,所以也就沒有辦法充分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