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們肯定都已經人財兩空,讓他們不必為材米油鹽著急可以輕鬆養家活口,這個嶽飛覺得沒有多少難度。
也許給那些燭影斧聲隊員實施重整雄風手術更急迫?這個嶽飛還很難說定。
畢竟他還個小孩子,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哪裏真的知道那些人的急迫感。
沒有希望就算了,混一生而已;現在不同,知道還有救,等待中每天都是度日如年。
嶽飛少年無知,讓你別出氣兒憋一年試試感受如何?
事情繁多現在想想就算了,明日憂明日愁就好。
嶽飛看到保持亙古不變的明月,心中寧靜,心中有了一絲明悟。
它在給人一麵鏡子,告訴人應該如何度過漫長的歲月。
難道你們不應該停止紛爭、掠奪、毒殺,讓日月平靜如月光溫柔?
倘若如此,古時明月依然如故照今人,你們不是會一樣,那個殷受豈不是還在安穩作王?
嶽飛也就在那裏仰麵朝天與明月對視不超多十分鍾,他還不是那種感時花濺淚悲時鳥驚心年齡。
他一個鯉魚打挺恢複了常態,結果鼻子被破窗布刮了一下。
刀槍不入的身體果然厲害,哪怕是個鼻子也強固得很,鼻子沒事兒,窗布的破洞更大了。
這樣的賞月插曲,讓嶽飛調整了心情,脫離了殷受營造的嗚呼哀哉氣氛,讓他有一個正常的心情繼續讀取殷受的自傳。
之前看到了殷受為自己的減少壽命一共三十年而嗚呼哀哉,嶽飛覺得他的認識還不行,你隻為自己惋惜了,可是那些受害人呢?他們何辜,你卻害得他們慘死,就是比幹、鄂侯他們?
這隻能說你有了悔悟的開頭而已,還不是那麼死不悔改。
嶽飛決定繼續往下看,看這個殷受最後是不是能夠良心發現,還是良心喪盡。
本王連殺二人以後,三公的最後一個人,就是當時的西伯後來的文王姬昌難免心生感慨,在自己的宮室居住之處暗暗歎息,覺得本王不該這樣殺了肱骨之臣。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即使他暗暗歎息發些無關痛癢的牢騷,也被人告發,真是沒有不透風的牆,暗暗歎息也足以招禍。
那個告密人就是崇侯虎,他得知文王的動靜,便向本王去告發,這個崇侯就是有崇氏的國君,名字:虎,是本王的一忠心諸侯王。
於是,本王就把西伯囚禁在一個地方,名字叫羑裏,待以後驗證了他的罪名以後,再和前麵的兩個三公之二一樣處死。
這個時候就顯示出姬昌有兩下子了。
西伯的僚臣中,有一個叫閎夭的人,帶領他的手下,找來了不少好看的女人、奇物、好馬獻給本王。看他們還算恭順,本王就釋放了西伯,當然因為我已經殺了三公之二,再殺就沒有一個三公了。
好好的三公高官,沒有多長時間被本王殺光,哪怕他們都是罪有應得,也顯得本王殘暴了一些。
那個西伯從被本王囚禁之處,就是羑裏,出來之後,立刻就向本王獻出洛水以西的一片土地。
並且趁本王好脾氣的時候,請求廢除烙;於是本王答允了他,並賜給他弓箭大斧,使他能夠征伐其他諸侯,這樣他就成了西部地區的諸侯之長,就是西伯名稱的由來。
這三公死的死走的走,本王就任用費仲管理國家政事。
費仲這人沒有多大真才實學,但是善於阿諛,他最大的事情就是討好本王。
其次一件事情就是這個人的小毛病了,就是他貪圖財利,搞得國人因此不來親近了。
因為別管什麼事情涉及到朝政就必須經過費仲,凡是通過他辦事的人,即使是鐵公雞也會被他拔下幾根毛來。
本王又任用惡來當主政官員,惡來善於毀謗,喜進讒言,諸侯因此就離本王越發疏遠了,那時的本王絲毫沒有感到眾叛親離的孤索,反而覺得不錯,這樣本王就可以在後宮和本王愛妃一起,欣賞那些新奇的輕歌曼舞。
殷受接著說,那個西伯回國以後,發誓再也不去商廷了,卻在暗地裏修養德行,推行善政。
那些遠離本王的諸侯很多人後來背離了本王跑到岐山歸服了西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