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蛇最是愜意的就是那個手術技術很高的扁升!
他的醫術絕技和武功絕技都得到了淋漓盡致的彰顯!
這二者合一就是他的飛刀絕技。
他這手絕技是每天飛刀在手二十年不分寒暑艱苦磨練而成,以前一直是隻使用它的正麵功能,就是治病救人,給他博得了超過家族曆代祖宗的盛名,飛刀一到,手到病除;飛刀一閃,救人性命。
可是他也是嫉惡如仇的英雄好漢!
他也想騎馬挺槍縱橫天下!
讓他的飛刀飽飲強虜血,饑餐奸賊肉!
可惜一直沒有機會。
這些毒蛇的到來,扁毛的殺敵令,讓他凶殘的一麵如同野生的狗尾巴花一般徹底綻放!
他那從不離手的飛刀,如同一條蛟龍,陡然躍出,發出一聲清嘯,然後悠忽按下龍頭,慣入毒蛇群中。
一陣擦擦擦的連續響聲,所過之處出現一條胡同。
胡同的兩側和底部一起噴雲吐霧,煞是壯觀。
隻是那雲霧的味道甚是難聞。
再一看,那些雲霧都是所到之處那些毒蛇噴出的血液。
難道它們如此歡迎這把飛刀?
用自己的鮮血噴雲吐霧烘托氣氛?
定睛一看,無論是兩側的和底部的毒蛇,全都失去了蛇頭!
原來那一刀之威,已經把那些毒蛇全部斬首!
看來這家夥的一刀之威,絲毫不低於扁毛那三節棍。
不過三節棍從來沒有露過麵;而扁升的這把刀,卻每天都能看到。
二者各自給人不同的驚喜,實在是各擅勝場。
飛刀飽飲毒蛇血,已經從雪亮的顏色變成血紅色,而且滴著鮮血,又飛了回來,再次臨到大群毒蛇之上。
剛才這一刀,已經把那些毒蛇全都嚇尿了!
看到這個殺蛇不眨眼的凶刀,眾蛇肝膽俱裂,再也不敢對敵,一哄而散。
扁升開了一刀過了癮,也不想多造殺孽,也就沒再使出殺蛇大招,把它們驅散就得。
他繼續操縱飛刀,哪裏有毒蛇,就操縱飛刀到那裏嗡嗡轉一陣子圈,讓那些毒蛇對這把飛刀的驚恐不斷擴散。
戰鬥在殺蛇第一線的還有那些女徒弟。
那個對扁杏花不滿的女徒,要和扁兄花爭勝,當然不能膽怯避戰,盡管她是特別討厭蛇一類的東西,和那些女人沒有什麼兩樣。
別說是蛇了,凡是圓筒長條軟綿綿的東西,她都討厭。
但是因為她要爭強好勝,再討厭也得強行壓下,裝作沒事一樣。
既然沒事,別人都殺蛇,她就必須上。
她一上陣,就掏出了兩把槍!
打蛇用槍!她這也算是別出心裁了。
不過她這槍不是正經槍。
其實也不是搶不正經,而是打出的利器不是一樣,都是飛鏢,而且二者不一樣。
這實際是一種兩用槍。
打人的時候,就是大型飛鏢。
可是打蛇的時候,就用的小型飛鏢。
槍還是那把槍,鏢卻不是那個鏢。
這小型飛鏢就如同一顆釘子。
那槍的功能,也變成了射釘槍。
那個姑娘有個霸氣的名字,叫扁淩霜。她手持兩把射釘槍,上去就是左右開弓!
這姑娘要上就是全力開火,隻用一把她就不上了。
雖然是射釘槍,但是和她打大型飛鏢的那種準確度是一樣的,說的謙虛一點,就是百發百中。
兩手連發,每一顆釘子,全都射進毒蛇的腦袋!
不管那顆腦袋躲到哪裏,都是一顆釘子穿透。
最厲害還不是一槍穿透,而是穿透以後還釘在地上!
讓那些毒蛇腦袋中槍以後,還在那裏左右搖擺,垂死掙紮!
妥妥的一個死刑還有行刑示眾。
讓這些毒蛇用這個方式受到應有的懲罰,效果別提有多好了。
那些死的就死了,隻有少數蛇看到,所形成的影響力不大。
可是這些垂死掙紮的蛇就不同了,它們不但時間長而且響動大,很容易擴大影響範圍。
還有一個更厲害的後果,就是這些蛇都會發出它們的聲音,正所謂蛇有蛇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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