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沒有動地方,就聽到一陣毒蛇移動的聲音。
嗤嗤哧哧……
刷刷沙沙……
間或還有慘叫。
估計是腦袋被釘,掙脫後跑了過來。
“大批蛇兒逃了回來,我們怎麼辦?”
掌握毒蛇夜襲總局的設老二問蛇老大道。
蛇老大是他的上司,所以他的問題是對蛇老大提出來。
“那還用問?讓它們再上去!就不信他們二十幾個人,頂多了,如此龐大的毒蛇群體殺不死他們!繼續衝擊!不死不休!堆也要把他們堆死。”
這個時候,他都忘了他為什麼要保護這個地區不讓外人進來了。
他這個時候太惱恨那個扁毛了,以至於被仇恨蒙住了雙眼,他多年豢養的毒蛇都快給滅光了。
這個時候,設老二說話了,他才是具體負責蛇群的養育和訓練的人。
他不能聽任蛇老大隨意糟蹋他這些寶貴的蛇兒。
“如果讓它們再上,它們還能戰鬥嗎?”
“如果還去原來它們死傷慘重的地方,肯定不行了,蛇兒的記憶力非常強悍,尤其是對它們吃虧的地方,所以再去也沒用,除非讓它們去一個新地方。”
蛇老大也是非常重視和依靠蛇老二的意見,聽了蛇老二的建議,當即拍板:“那好!交換陣地!再來一次,最後一次!如果還是不行,立即撤退!”
“好的!那我就全力以赴,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
蛇老二也下了決心。
雖然他心裏不想再堅持下去,本來他就是因為蛇老大的堅持,才被動地搞這個夜襲的。
不過,既然定下來再上一次,他就打起精神,全力以赴地爭取打贏。
蛇老二做為總執行官,對蛇的秉性又了如指掌,故此手段自然很多。
他立即派出八名全權代表,分赴四個戰場。
讓他們對那裏的進攻全麵協調。
同時,又派出三個特派員,去處理三處遭受慘重損失的蛇群。
隨著每一個特派員前去的,是一個軍法小隊。
特派員的權力很大,可以代替蛇老二下達任何命令。
軍法小組的權力也很大,負責執行特派員的任何命令。
若有違背命令的,他們負責殺蛇,也就是管蛇如同管人。
這個軍法小隊絕對服從特派員,膽敢違抗特派員命令的,斬立決!
第一特派員是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走路如同春風擺柳,搖曳生姿,行動快捷,迎頭碰上被扁毛打殘的那個蛇群。
它們已經徹底雜亂無章,橫也沒有隊,豎也不成行,這裏如同一盤散沙,那裏打成疙瘩。
它們隻有一點相同,就是每條蛇都是神色慌張,如同喪家之犬,再也沒有往日的張狂,也沒有了毒蛇應該的陰狠威嚴。
那位特派員臉色一整,疾行一步突出自己,然後大喝一聲:“我是第一特派員!負責接管你們指揮你們!都給我站住!立刻整隊站好!”
這如果是平時,那些蛇兒肯定服從命令,聽從指揮,不敢有絲毫逾越,唯恐收到軍法懲罰。
蛇的戰鬥力之所以令人生畏,一大半的原因是它們有令人毛骨悚然的紀律約束。
可是今天不同。
這些蛇兒都是親身經曆扁毛那千鈞一棍打擊的!
那些死了的還算幸運,死了就萬事皆休。
倒黴的是它們這些沒有死卻飽受驚嚇的倒黴蛋。
所謂嚇破了苦膽,就說的是它們。
它們沒了正常蛇應有的膽子,一切威嚴、一切紀律,都拋到腦後,隻剩下無邊的恐懼,跑得離那個恐懼的來源越遠越好。
現在它們的腦袋裏隻剩下恐懼,以至於都失去了片別能力。
而那位第一特派員的威風,今天也沒有施展出來。
那些蛇兒沒辨別出來!
蛇兒由於恐懼驚魂沒有辨別出來來者是誰,故而繼續逃跑。
可是那個特派員卻沒有辨別出它們沒有辨別出來,而是認定它們違背軍令。
於是大怒:“軍法隊!給我殺!”
軍法隊隊員也都大怒!
他們最見不得違令不遵。
十二個人排出一線橫隊,人人一身黑衣,手執軍法隊行刑專用的黑色大刀,對準迎麵逃來的毒蛇無影無蹤、無痕無跡,當頭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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