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崇寧四年二月十七,嶽飛兩周歲的第三天,醜時初初刻,現代時夜間淩晨二點十三分,嶽飛和眾人都精神緊張地站了起來,似乎也和扁毛等人一起麵對那些蛇山蛇海。
即使扁升醫術高超,將兩個中毒隊員和他自己從死亡邊緣拽了回來,但是他們也隻是保住了生命,戰力卻從巔峰狀態跌落,人頭沒少,戰鬥力還不如以前。
可是,對麵的蛇群卻多了幾倍,光是看那些巨型毒蛇就有十幾條,原來隻是出動一條,就讓采藥隊陷入滅絕的險境。
看到那些毒蛇井井有條的包圍圈,不弄死他們誓不罷休的決然,扁毛陷入了沉思。
難道是自己不該進來?或者是來的不是時候?甚至,自己不是他們期待的來人?
扁毛已經有了一絲明悟,這些蛇群的背後必定有人指使。
這個念頭已經不是開始的時候他的一些朦朧猜測,而是非常確定。
而且,他還領悟到,那些背後的指使者並非想將他們趕盡殺絕,而是轟走了事。
至於出動蛇群,甚至讓他們的兩個人中毒,就是想讓他們知難而退。
否則的話,他們有機會將他們全部滅掉的!
第一個機會,就是主力盡出,毒蛇大陣壓上,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估計那個時候一輪就滅了。
因為那個時候他們都是分散在山林中,根本來不及搞一個防禦的圈子。
第二個機會,就是當他們退入帳篷中療傷的時候,那些毒蛇竟然發揚人道主義精神,沒有趁火打劫,而是靜悄悄地耐心等待他們完成手術。
甚至那些火蛇的進攻,防火焚燒帳篷,焚毀一切易燃之物,也是選擇了一個合適的時間點,不是對那些毒蛇合適,而是對采藥對合適,就是手術完成之後。
否則,集中百八十條火蛇,一齊燒烤那個正在作手術的扁升,那就造成大局崩壞了。
別說扁升可以操縱二十多柄飛刀,就是一百柄飛刀,也難以對付。
即使他能對付,可是手術怎麼辦,那可以不能中斷的!
現在扁毛一腦袋冷靜,這些念頭紛至遝來,原來是對方的主使人放了自己一馬,沒有趕盡殺絕。
否則,自己和自己的所有徒弟,都已經被趕盡殺絕了。
第三個機會,就是現在了,麵對那毒蛇大軍,它們僅僅是將他們包圍得水泄不通,而沒有一擁而上,你死我活亂鬥。
真要是那種戰術的話,自己隊伍的大多數人估計生命難保,全軍覆沒也有極大可能。
不過,扁毛也意識到,即使到了這個程度,那些背後主事人依然不肯露麵,可見他們都是非常謹慎之人,也必然有不出來的必要。
值此當時,那位蛇老大感激地對一男一女說道:“謝謝楊魁小友和佘玲小妹兩位精誠合作,我們終於接近成功了!他們的帳篷燒光了,他們的防線徹底毀掉了,他們多人受傷了,現在他們都被重重包圍,隻有被攻擊挨打的份了,我看他們還有什麼咒念!我的想法是慢慢消遣他們,我們不著急,不過先給我弄一個活的過來再說,我有急用!
“就是我們這裏比較閉塞,要跟他們打探一些外麵的情況,以邊實現祖訓的要求,我們雖然暫時棲身於此荒山野嶺,終歸是要出去的,為家族報仇雪恨,還有就是剪滅遼寇。
“至於這些進入山穀,試圖攫奪山中寶物,窺探我的秘密的那些采藥人,看他們還有些本事的麵子上,估計也能為國出力,保護家園,隻要他們放棄反抗,就可以放他們一馬。”
這家夥深知百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的道理,再一次提出自己的要求,也就是放人離開的前提是將他們中的一個人扣留下來當人質,最好是那個頭領,將什麼扁毛的家夥。
而且那家夥看起來還會醫術,也許會有額外的用途。
楊魁道:“我已經把盡可能多的能戰蛇兒調了過來,而且完成了它們占據指定位置的任務,現在一切就緒,就等著最後一戰了,這個技戰術層麵的東西,我完全托付給佘玲小妹了!我相信她能把這最後一步處理得最好!”
“既然如此,我定然不負所托,小妹我學富五車,精通古今兵家戰策,率領我的蛇兒大軍,拿下十幾個傷殘采藥人,不在話下!”
蛇老大,實際上佘老大,就是佘玲的大哥,老成持重地提醒:“小妹不可輕敵,初戰階段那些蛇兒戰力不低,被他們殺傷甚眾,不可小視!他們沒有厲害色仗恃,也不敢貿然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