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我們說過但凡是故事總歸需要一個英雄,否則這故事也就不能稱之為一個完整故事。好那麼讓我們的視線隨著投降這個消息緩緩的向蕭宣的**看去,我們會發現整個**的人都在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奔走,以躲避這場殘酷的暴風雨。平常秩序規範的**此時已完全亂成一團,無論是誰的斥責都無法緩慢下他們逃命的欲望。到這時你才會發覺原來支配人最原始的動力那就是活著的欲望,在生命都無法保證的年代,努力讓自己活下去才是最大的道義。
然而卻有一片地方與整個**的混亂有著極其不協調的狀況,那便是蕭宣第四子蕭賢所居住的淩雲閣。此處宮女奴仆依舊各守本分,門前侍衛也依舊堅守崗位,仿佛這一切混亂的景象與他們無關似得。古人雲:“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能夠把家治理的這麼好的人才那麼我們必須在此不得不提一下這蕭賢。蕭賢乃是蕭宣的四子,其母本身隻不過是一個女仆。因其母長得略有幾分姿色所以被蕭宣收為小妾,之後共孕有三子分別是:四子蕭賢,六子蕭恪,八子蕭泰。雖說蕭宣是個酒囊飯袋但他的幾個兒子確實天下有名的君子,尤其是四子蕭賢。蕭賢生的是麵若冠玉,英俊瀟灑,身長八尺,容貌甚偉。論起為人那即是天下公認的君子做派,做事謹慎,謹守道義,而且遇士大夫有禮,於士卒有恩,眾皆樂為之用,是天下有名的君子。當父親要投降前秦的消息傳到蕭賢這,蕭賢大歎:“天下盡然被這些小人所誤”,因為在蕭賢的字典內從沒有投降這兩字。但麵對著如此棘手的問題蕭賢也沉默了一會,他不言語因為他在等一個人,他知道想要挽救這片敗局整個幽州也隻有他才能幫助他成事。不一會門響了,蕭賢知道他要等的那個人來了。一開門正是他的六弟蕭恪,蕭恪一進門就看著蕭賢問道:“四哥啊,事情如此緊急,我們應當怎麼辦呢?”蕭賢說道:“秦軍勢大,而且父皇也已答應不如我們兄弟兩個就歸順他們吧?”
蕭恪說道:“四哥莫非真的這麼想?”
蕭賢說道:“除此之外,還有何法?”
蕭恪感覺他四哥所言非虛便說道:“四哥難道真的以決定投降,難道四哥您忘了當年自己所許下的諾言,倘若幽州失去,恐怕哥哥您畢生的夢想也就從此破沒了。”
話說到這地步,蕭賢感覺似乎也沒必要再試探之意。於是蕭賢也就開門見山的說:“如此天賜良機,我又怎會白白失去。此乃上天助我們兩兄弟成就大事,豈有白白放棄這一說,隻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膽識助我成就此大功。”
蕭恪說:“倘若我沒有這份膽識,我又何必再來找你。我還不如隨著外麵的那些奴仆逃走了事。你我兩兄弟相互相知,又何必那那些言語來試探我。”
兩人相視一笑,就這樣一場亡國之危在他們心中就衍化為一次百年難得的機遇。英雄與常人最大的不同就在於英雄能夠在惡劣的環境下看到壯大的機會,而常人卻隻能在鐵定的事實麵前用他們無用的淚水來洗滌他們的無能與軟弱。
兩兄弟商量定後,便去找蕭宣說要給他辦一場二十周年的慶典也不枉眾位大臣跟了蕭宣這麼久。蕭宣想起自己繼位這麼久,似乎也沒怎麼與大家親近過。所以也同意在位的最後一天與大家同樂一番。至於明日那便隻能是“侯門一入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旨意傳到各位大臣,大家雖然不願但看在也為蕭家做事了二十年的份上也就勉強出席了這次聚會。這天晚上幾個朝堂上的主要的文官們幾乎都來了,可他們哪知道到這是一場從此改變幽州甚至於改變整個華夏曆史的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