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眠早早的就去學校了,今天她要見的人,就是齊鶴。
齊鶴笑了笑,“有意思,你都不和陸季琛離婚了,你還主動見我做什麼。”
洛眠呼了口氣,“我有問題問你,當年陸叔叔為什麼要陸季琛和你妹妹結婚?”
齊鶴皺眉頭,“你打聽這個做什麼。”
“你隻需要回答我就好,我想知道原因。”
齊鶴喝了口咖啡,撫摸著手上的扳指,“陸政川那個人,眼裏隻有利益,三年前我們齊家發展的勢頭正盛,他想拉攏勢力,自然是選擇商業聯姻。”
洛眠皺眉,“在你眼裏,陸季琛的爸爸就是這麼一個人嗎?”
“他給大眾的形象,是風度翩翩的企業家,嗬嗬去他媽的吧,”
齊鶴罵了句國粹,“樂樂死了之後,我家也發展不起來了,三年來就這個樣了,這和陸政川在背後落井下石脫不了幹係。”
洛眠皺了皺眉頭,忽然就想到一件事,她的爺爺洛學堂,是腦溢血去世的。
但爺爺的死,讓洛眠一直都覺得很蹊蹺。
不過法醫鑒定沒有顯示出什麼異樣,洛家的人都沒有繼續深究下去。
她的爺爺,去世的那一年,算來,就是她和陸季琛認識的前一年!
那個時候她還上高三,沒有高考,明年才高考的,然後高考結束後認識了陸季琛,期間也不過間隔了一年的時間。
“怎麼了?你在想什麼?”
齊鶴的話拉回了洛眠的思緒,洛眠的右眼皮一跳,“沒什麼,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等等。”
在洛眠要離開的時候,齊鶴拉住了洛眠的手,“有其父必有其子,如果你現在想離開陸季琛的話,還來得及。”
洛眠掙脫開,“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我們自己看著辦。”
“你這倔強的性格,挺像我妹妹的,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看著你,總是會讓我想到她。”
“你是思念過度了吧!我又不是你妹妹。”
“是啊,你不是樂樂,你們長得也不像,或許是我多慮了。”
齊鶴聳了聳肩膀,洛眠凝視著他遠去的背影。
洛眠離開之後,一輛黑色的車緩緩開走了,開車的人來到了陸氏集團,和陸季琛說今天洛眠和齊鶴見麵的事情。
“陸總,夫人好像是問了齊鶴一些,關於陸家的事情,兩個人多次提到了您的父親。”
“知道了。”陸季琛的麵容緊繃,揮揮手讓對方離開。
洛眠今天回來東山別墅很早,提前了三個小時,她下午有課來著,可是老師調課了,正好洛眠也想回來好好休息。
看見了門口停著薑勳的車。
薑勳是洛眠的高數老師,常年開一輛黑色的寶馬,洛眠班裏的人都認識那輛車。
洛眠問保姆,保姆說,薑先生和陸先生在後花園談事情。
“夫人,需要我報告一下陸先生您回來了嗎?”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
“好的,夫人。”
薑勳正在和陸季琛聊天,陸季琛的眼神很嚴肅。
薑勳和陸季琛一般的皺著眉頭,“催眠的厲害的醫生,我哥是這方麵最厲害的,隻是你確定,要給洛眠催眠?”
“她已經恢複了一部分的記憶,想起來的都是好的,那些不好的,遲早也會想起來的。”陸季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