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二位覺得他這個合作夥伴過分了的話,之前的話依然有效,青光地產在浩市的那兩塊地隨時可以移交到二位手上。”
禮貌地衝著二人笑笑,緊走幾步,跟上了賀燿的步伐。
等二人走遠,林元福抓起桌子上的酒杯狠狠地砸在地上。
碎裂的玻璃聲引來包廂外麵一眾好奇的目光。
梁宇庭喝了一口酒,吃了幾口菜,放下筷子,無力地靠在椅子上,望著天花板,悠悠地說:“砸吧,反正這裏都是兄弟我的,沒人會讓你賠。”
林元福咬牙切齒地看著梁宇庭,說:“你還吃得下去?有時候我真恨不得……”
梁宇庭掏出一根煙點上,無奈地笑道:“恨不得怎麼?把賀燿徹底留在浩市?
行啊!你一句話,我去給你碼人去,保證讓他今晚就人間蒸發。
不過你得想想你這代表是怎麼來的,想想著十幾二十家兄弟企業以後的發展規劃。
當初要不是沒有辦法,也不會讓老金跑去東口市跟人家搶食吃。”
林元福呼哧呼哧喘了幾口粗氣,最終隻能化為一聲長長的歎息。
梁宇庭怔怔地看著天花板上耀眼的水晶燈,像是對林元福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其實當初咱們覺得把手裏邊的鎬把西瓜刀扔了的那一刻,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的。
你忘了?當時還是你做的決定你把的脈。
當時連我都震驚了,一向好勇鬥狠的你怎麼會說出那樣一番話來的。
那會兒有多少人反對?多少人覺得隻要一放下武器,咱們就會被那些死對頭搞垮搞死?
這麼多年過來了,結果呢?
但凡和咱們作對的,死的死逃的逃,留下的,也都加入到了咱們的隊伍當中。
你當時就預見過,說的什麼,這是玩兒一輩子刀棒都得不來的榮耀。
說實話,大哥,我當時特別崇拜你。
覺得這輩子做得最對的一件事就是跟了你。
那幫隻懂得舞槍弄棒的家夥根本就不和你在一個維度。”
說著轉過頭來苦笑得看著林元福,說:“很幸運又很不幸的是,咱們現在遇到了一個和咱們不在一個維度的人。”
林元福重重歎了口氣,說:“你的意思是,如果咱們要是和賀燿作對下去的話,會和那幫家夥一樣的下場?”
梁宇庭說:“大哥,不要問我,你心裏是怎麼想的?”
林元福苦笑一聲,說:“你覺得如果我能夠想到一丁點兒贏的可能性,我會這麼卑躬屈膝嗎?”
梁宇庭說:“大哥呀,什麼是贏啊!
當時在街頭打架的時候,把對麵的一夥打進醫院那就叫贏。
但是現在回頭一看,又有誰是真正的贏家呢?
後來你想明白了,有錢的才是大爺,所以咱們先走了一步,實現了真正的贏。
現在賀燿過來告訴我們,有錢還不行,得有勢,得有地位。
咱們沒有辦法,但是他有辦法。
所以,咱們想要贏,就隻能任由其擺布。
丟人嗎?
不丟人!
而且人家說的有錯嗎?
就菜霸和他兒子那囂張樣,說句實在話,要不是他以前跟咱倆混過,我都恨不得過去抽他兩巴掌為民除害。
人狂天收啊!
現在能保住他一條爛命,我已經很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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