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上還傳出消息,這個嫌疑人在逃跑過程當中不慎從一個廢棄的廠房高處摔下,四肢都動彈不了了。

網絡上自然是罵聲一片,直言就像是這種人渣,怎麼就沒有直接摔死。

新聞媒體也沒閑著,報社,電視台也有各種信件電話時不時的將這嫌疑人拿出來鞭笞一下。

總體來說,壞人被抓到,大快人心。

又過了兩天,傳來消息,菜霸的兒子也被抓了。

菜霸被抓之後,他就被通緝了。

沒有地方去,想從這兒跑出去也不可能,暫時找了一個不要身份證的黑網吧藏著。

據後來李建宇跟賀燿描述的,抓他的時候,這小子還在打遊戲,群雄逐鹿。

賀燿問:“怎麼樣?”

李建宇說:“不怎麼樣,菜得很,玩兒了個趙雲,就會開著玄武跑,屁用不頂。”

賀燿無語。

也就看在李建宇有點兒喝多了,懶得跟他掰扯。

仔細回想一下整個過程,賀燿發現,好像李建宇也沒有說錯,這菜霸的兒子是真屁用不頂。

不過很明顯,他的結論下早了。

就在菜霸兒子被抓的當天晚上,田建德,也就是當初世紀華府開發商田佑功的兒子,去自首了。

據說是嚇得,到了所裏,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煞是可憐。

弄得值班的人差點兒以為自己睡懵了。

這樣子壓根就不像是個自首的,反而像是受了多大冤屈的。

賀燿一聽,愣是半天沒想起來田建德是誰。

當說起田佑功的時候,他才勉強想起來。

要不是這位自首,賀燿真不會注意到他。

畢竟在賀燿眼中,這位也就是和當初學校裏邊的那個劉洋是同等的貨色,壓根不配讓他惦記。

他又沒有離開東口市賀燿不知道,他又沒有回來賀燿也不知道,就連他為什麼要自首賀燿都想不明白。

倒是吳天凱的一句話提醒了他。

“但凡得罪過你的,現在都來了個二次傷害。

田建德我還是知道一點兒的。

就他那個心性,能忍得住?”

賀燿點點頭,算是同意了吳天凱的說法。

“這麼算下來的話,隻剩下一個金建文還在外邊飄著了吧?”

吳天凱說:“他我已經有點兒眉目了。

兄弟,這次不用你動手,我自己解決。”

賀燿說:“行吧,你想怎麼解決就怎麼解決吧。”

吳天凱一愣,說:“這次你不勸勸我了?”

賀燿說:“勸什麼勸,有什麼好勸的。

都已經給過他一次機會了,非要回來作死,那能怪得了誰?

不過我倒是有一點需要提醒你,這家夥好像和邊境地區的一些人有聯係,小心一些。”

吳天凱重重點了點頭,說:“這些我也聽說了,我會注意的。

還有,我聽說他手裏邊有這個,你也得小心一些啊!”

說著,吳天凱手上比了個八。

賀燿笑笑,說:“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這段時間深居簡出。

小魚小蝦這一網子下去都撈的差不多了,就剩下這麼一條大魚了。

有一件事,本來是不應該跟你說的,不過既然到了這種地步,還是跟你說一下比較好。

上頭已經有人開始插手金建文的事情了。

所以,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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