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一拍桌子,整個人都站了起來,大聲的道:“我像是吃飯給不起銀子的那種人嗎?我需要你請,你這是在侮辱我,我要跟你們講講道理。”
“我告訴你,我現在身心受傷嚴重,你們要是不給我個交代,我就不走了!”
這就是楊誌的道理,媽的,老子這是在和他們講道理,他說話傷到我了。
秦家掌櫃這才見識到,什麼叫做無賴,關鍵是還敢在秦家的地方耍無賴,楊誌是第一個。
“這…”
還沒等掌櫃的說話,楊誌已經看著四周那些吃飯的人,大聲的道:“本伯要在這半點私事,你們今天這頓我請了,該幹嘛幹嘛去吧!”
本來心裏還不服氣的人想要起身爭執兩句,都被身邊的人拉得趕緊走,低聲道:“你不想活了,他可是楊瘋子!”
一聽楊瘋子的名號,這酒樓上下四層,沒多久全部都跑沒影了。
沒聽見楊誌說,這頓他請了嗎?誰敢不給他這個麵子啊。
與此同時,楊誌直接讓人把這酒樓的大門給堵著,誰也不讓進了。
烏倩倩和完顏紫也再次見證了楊誌所謂的講道理。
而秦家這邊,秦景仁老爺子在第一時間就收到了消息,他咬牙切齒的道:“欺人太甚,剛丟了官,就敢這麼猖狂,真以為沒人能治得了他嗎?”
一邊的老仆人道:“老爺,馮中耀當了刺史,那個林陽又是他的老部下,這蘇州,還真沒人能治他。”楽彣説蛧
秦景仁如何不知這個道理,隻好歎息道:“罷了,他要,就給他吧,一萬兩黃金我秦家都給了,還在意一個酒樓嗎?”
手下的人聽到之後,趕緊去通知酒樓這邊!
楊誌本來都想好了,就算這酒樓值一萬兩銀子,他最多出五千兩銀子,反正就是講道理嘛,這個他在行。
可誰知道,他等來的是秦家的掌櫃直接把酒樓的地契和房契直接給他,銀子也沒要,說是秦老爺子送給他的禮物,然後帶著酒樓的人就撤了。
這就到手了!
楊誌都沒想到會這麼順利,你好歹也要反抗一下啊。
楊誌看著手中的地契和房契道:“陳南,等會兒你給人家送一千兩銀子過去,要把協議寫好了,本伯是正經人,怎麼能收別人這麼貴重的禮物。”
陳南的臉皮都抽了抽,跟著這位少爺的時間越久,他越能發現,少爺做事,果然是不拘一格。
要是陳東和陳西在的話,他們肯定就不是這樣想了,而是想著,要如何才能配合少爺把這戲演下去。
酒樓楊誌是用講道理的方式換來了,他忽然想起那首歌來,無敵是多麼寂寞啊,怎麼秦家也不好好跟自己講講道理呢?
秦家人都撤走了,楊誌就把這裝修酒樓的事交給了烏倩倩和完顏紫去做。
反正烏倩倩已經有了一次經驗,相信她會按照鬆州天下第一樓的風格裝修的,至於這天下第一樓的牌匾。
嘿嘿,巧了,還得麻煩老馮一次,他現在可是蘇州刺史。
這麼一想,好像自己的靠山依然很大,看來秦家是不敢和自己講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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